仲情梗著脖子,氣死了氣死了,他就是替謝婉婉委屈。
“行行行,小祖宗,你消消氣消消氣。沒事沒事,你要是想替謝婉婉出頭,那咱就出!都聽你的!”
仲情好笑地拂過譚春秋不安分的手,歪著腦袋。
“剛才不是說什麼,還想對我生氣的嗎?”
“沒有沒有,媳婦兒都說話了,我哪兒敢呢?”
譚春秋腆著一張臉在仲情身上到處蹭著,“好阿情,我們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唄?”
跟著譚春秋這麼多年,仲情可太明白這人的鬼樣子是個什麼了。
仲情無可奈何地抽了抽嘴角。
“不是,我說,譚春秋,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叫白日宣淫!”
“我……”譚春秋理直氣壯,“我的娘子,管他青天白日還是月黑風高呢,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譚春秋……啊!”
仲情話都還沒有說完,猛地被譚春秋打橫抱起。
“你!你放開我啊!”
“親親孃子,走吧走吧,入洞房咯~”
仲情的臉終於不爭氣地紅著,一直到耳根,都是滾燙。
“譚春秋你臭不要臉!”
這邊熱火朝天,可是秦宴那裡,卻是時過境遷。
仲情說謝婉婉已經睡著了,他便十分小心地開了門,鑽了個縫進去。
他小心翼翼地踱步到謝婉婉的床前。
謝婉婉睡得並不是很安詳,她的眉頭還緊緊皺著。
秦宴帶著些憐惜地撫平了謝婉婉眉間的皺紋。
“對不起……”
秦宴低聲說著,生怕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謝婉婉。
他總覺得心疼,自己已經虧欠謝婉婉了許多。
“秦宴……”
秦宴正望著謝婉婉出神,突然聽到謝婉婉的囈語。
“婉婉?”
秦宴不確定地喊著謝婉婉的名字,而謝婉婉又像是轉醒一般睜開了迷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