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情抿了抿嘴,神情都不自覺軟和了下來。他一隻手放在譚春秋的頭頂輕輕撫摸著安慰道。
“別慌,該做的事我們都已經做了,接下來就看秦宴怎麼處理。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
“不過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譚春秋和仲情總是能想到一塊兒去,他們只對視一眼。
“信?”
“是,”仲情點點頭,“秦宴的信都是我負責寄出去的。而且每一封我都很確定是完全寄出去的,謝婉婉怎麼可能沒有收到。這其中定有蹊蹺!”
譚春秋也點點頭,仲情辦事他一向放心,沒有辦事不牢靠的道理。
“嗯好,那這件事你就負責到底吧。謝婉婉那邊我來安撫就行。”
說著,譚春秋又軟軟地栽倒在仲情的肩上,嗅著他身上的香氣。
仲情是個男人,從來不會用脂粉,可是他身上總會若有若無的飄著一股譚春秋很是喜歡的香味。
“仲情,你什麼時候能像謝婉婉叫秦宴那樣叫我一聲相公啊?”
“做夢呢?”
仲情面無表情地薅了一把譚春秋的臉,“我看你這臉皮怕是比城牆還厚。”
“哎呀,你這人就是不解風情。”
“解不解風情,等這件事完了再說。”
說著,仲情就將譚春秋的頭從自己身上挪開。
等譚春秋噘著嘴滿是不樂意地離開之後,仲情才摸了摸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
還好自己沒有臉紅的習慣,這要是讓譚春秋看見了,又要取笑自己。
譚家正院離譚夏冬府上並不遠,只需走上小半個時辰就能到。
秦宴因為心中實在牽念著謝婉婉,步伐不禁都加快了許多,只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到了潭府門口。
剛到門口,秦宴抬眼便見到了站在那裡的譚春秋。
“我還以為你一路上是被豔鬼纏了身子,怎麼這個時候了還不來。謝婉婉不要了?
譚春秋說話向來是這個樣子,秦宴也不理會,徑直走到他面前,還微微喘著氣。
“婉婉現在何處?”
譚春秋默默翻了一個白眼,“她就在我給她安排的客房裡住著,不過看上去心神不寧的,仲情現在正跟她聊著。你一會兒過去了可要好好說話,別嚇著人家。”
“知道了,快帶我去。”
只要是關於謝婉婉的事情,秦宴就沒有一件是不著急的。
“對了,我還有點事情要問你。”
秦宴走得很快,腳下生風,譚春秋堂堂七尺男兒都要小步跑著才能跟在秦宴的身後。
然而秦宴絲毫不想管他。
“有什麼事之後再說。”
現在沒有比見到謝婉婉更重要的事情了。
“誒我說你……”
“婉婉住在哪兒?”
“啊,就、就在這邊。”
譚春秋楞了一下,指了指他們身旁的房間。
“好,多謝。”
秦宴平復了一下呼吸,接著敲響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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