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不知怎麼的,仲情就是忍不住了。
倒不是譚春秋說的話太難聽,只是日子久了,難免會忍不住心中的那份躁動與不安。
從譚春秋那裡得來的安全感,從來都是仲情自身所賦予的,但這種時候總有盡頭。
“你不明白的,譚春秋。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用俯下身子去喜歡誰,只需要簡單地勾勾手指,那些男男女女便到你身旁。那個時候,我便離你更遠,更遠……”
譚春秋愣愣地眨了眨眼睛。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仲情腦子裡想了這麼多有的沒的。
仲情也不是女人,怎麼內心戲這麼複雜呢?
譚春秋緊了緊仲情捧著自己臉的手。
“阿情,我也不曾知曉,自己到底給了你一種什麼樣的錯覺。只能告訴你的是,我喜歡你。在你喜歡我之前,我便已經全心全意地中意著你。”
他抿了抿唇,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跟仲情說著。
“孫笑圓嫁給我哥不是我安排的,我沒有那麼大能耐。之所以那麼對你說,是想讓你對孫笑圓失望轉而投入我的懷抱。當時我還年少,思慮事情都不周到,只想著你的人和心,我總得得到一個。孫笑圓嫁給我哥那是早就已經決定好的事情,是太后欽定。我哥當時也有意見,但聖命難為,便沒有往外聲張一個字。”
怪不得,仲情恍然大悟,現在仔細想起當時嫁娶的場面。
雖然說譚家家大業大,但當時那排場不可謂是不弘大,大概是仲情有生之年以來見過的最豪華的婚宴。
當時他被這個訊息衝昏了頭,去找孫笑圓,孫家又不准他進去,說什麼新娘子在出嫁前七天是不能見人的。
除了喜婆,誰都不行。
即使後來孫笑圓秘密中差人給仲情送來一封信,那信上的內容也不過短短几行,大致意思便是很好,勿念。
現在想來,是十分倉促和古怪。
正想著,譚春秋將仲情拉扯著回了神,只見譚春秋委委屈屈,低頭小心翼翼看著自己的模樣活像一隻大黑狗認錯的可憐模樣。
仲情忍住心中的笑意,故作嚴肅。
“怎麼?”
“我、我把我知道的都給你說了。阿情,從前是我不對,我不該那樣對你!以後我絕對不會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待你,你說一我不說二,你要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現在知道錯了?是不是若我沒有喚你出來,你就要跟我鬧彆扭到明日?”
“沒有沒有,”譚春秋連忙搖頭,聲音小了一些。
“我就是想等今天晚上回了家再好好跟你說的,道個歉什麼……”
“喲,”仲情微微挑了挑眉,“我們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風流倜儻的譚春秋譚少爺,居然還會跟別人道歉的呢?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哎呀哎呀,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譚春秋可憐兮兮的牽扯著仲情的衣袖。
“阿情,你且饒了我這一次,以後再也不了再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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