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之後再看到路邊攤上擺著的玩具,那也是自己存錢很喜歡的東西,只是再也沒有了心動的感覺,更多的是種遺憾。
孫笑圓斂下神情,自己現在這樣就過的很好,還要求什麼別的東西呢?
“娘子?娘子?”
譚夏冬一回頭便發現自家娘子不知從何時開始就已經走神,他輕輕地扯了扯娘子的袖子。
“啊,怎麼了夫君?”
“夫君才想問你怎麼了?”
譚夏冬看著自家娘子這一副糊塗樣,覺得分外可愛,寵溺一笑。
“在想什麼?想的這樣出神,連夫君喚你都不曾聽見?”
“無妨。”
譚夏冬略微沉默了一陣,仔細觀察著自家娘子的表情,見他沒有什麼異樣,便只好作罷。
“好吧,那我們再過去那邊跟客人敬酒可好?”
“好,一切自然都聽夫君的。”
秦宴和眾人一起落了座,將剛才發生的一幕都看在眼裡。
譚春秋自然也注意到了秦宴的表現,莫名的挑了挑眉。
“怎麼樣?我哥哥和我嫂嫂還算是琴瑟和鳴吧?”
秦宴淡淡笑著。
“佳偶天成。”
“嘿嘿,你說呢,仲情?”
仲情盯著眼前的熱茶,緊緊抿著唇不想說話。
很明顯,他根本不願意回答譚春秋的這個問題。
這又惹得譚春秋極為不悅,正待發作。
“我說你這人……”
結果還沒有等譚春秋說出這句完整的話,阮唐便舉起面前的茶杯。
“春秋,我以茶代酒,敬你。”
“……好。”
譚春秋只看了仲情一眼,也沒說什麼,轉而跟阮唐開始聊起正事。
秦宴就坐在仲情的身邊,同樣的拿起茶杯,跟仲情碰了碰,低聲說到。
“別太在意,你也知道譚兄平日裡是什麼樣的人。”
仲情低低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