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他現在什麼都會一點,又不是很精通。
換種身份,仲情就是譚春秋的全方位個人管家。
“好,我知道了。”
彈譚春秋倒是挺好哄,現在他已經沒有剛才那麼生氣了,一隻手撐著腦袋,悠閒地翹著二郎腿歪頭看著那人。
“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認識秦宴的。”
仲情的手一頓,雖然是小小的一瞬間,也被譚春秋敏銳地感覺到。
“我不認識。”
“仲情,你知道嗎?”
譚春秋輕點一下仲情緊皺的眉頭。
“你每次說謊的時候,眉間總會有那麼一兩道深深的紋路,怎麼都抹不平。”
他的手逐漸下移,停在了仲情微微顫抖著的眼皮上,在那裡落下一吻。
仲情則完全感覺不到譚春秋所做動作的溫柔和情意,他只是覺得恐怖,也不敢胡亂動作。
“跟我說實話,仲情,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他太知道後果了。
“孫笑圓喜歡他,很久了。”
譚春秋蹙眉,“孫笑圓,就是你的那個未成婚的妻子?哦,說錯了,是五年前,你那未成婚的妻子。”
也對,仲情都想笑笑。
自己如今是這般模樣,還談什麼洞房花燭,膝下兒女成群呢?
他漠然的點了點頭。
“那又關你什麼事?老老實實待在我身邊,哪裡都不準去。”
“我沒有……”
仲情倔強地抬頭,“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麼?”
“他好像不記得我了,我們曾經見過的。”
“一面之緣?”
“也不算……”
仲情搖搖頭,要是真說起來,自然也不止是一面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