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經歷了太多離奇的事,雀昭焱竟未太過吃驚,只是淡淡眨了眨眼,問:“那,那份DNA報告怎麼解釋。”
“報告自然是真的。”雀花暮笑笑:“那封信是假的而已。”
雀花暮撇了一眼一旁的葉盛卓,忽而收起笑容,冷冰冰的問道:“阿焱,你知道他為什麼一直都對你下不去手嗎?”
葉盛卓伸手拉了拉她,似乎想阻止什麼:“姐,你要動手就動手好了,他沒必要知道那些……”
……姐……?
雀昭焱終於吃驚的張了張口,雀花暮則繼續不急不慢的說:“盛卓他,是你親哥哥。”
雀昭焱的瞳孔猛地震顫起來,看向偏著頭的葉盛卓。
葉盛卓緊緊握著雙拳,似乎不願承認什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焱,你知道盛卓為什麼殺了你父母嗎?”
雀花暮的語氣明顯變得陰沉,冷笑的聲音愈發明顯。
“阿焱,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一個,關於雀家和葉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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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家主吩咐您,這次的集會務必認真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雀汀峰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身旁的司機,繼續靠著車窗睡覺。
那是一輛黑色的轎車,卻一眼就可以與其它車辨別開來。整潔的車身使它看起來煥然一新,車的造型也炫酷且張揚,一眼便看得出坐在車內的人身份不凡。
雀汀峰忽然睜開眼,看向窗外滑過的一幕幕。想到愈來愈近的目的地,他的內心不禁又煩躁起來。
父親似乎老了,不像以前一般有精力對雀家呼風喚雨,雀家需要一個新家主。
原本,家主這個職務的替罪羊明明是自己的哥哥,但父親十分不認可哥哥,說他沒有資格。而母親,早在幾年前就走了。
雀汀峰知道,哥哥很喜歡女人,各種女人。他總喜歡在外面和各種女人亂搞,如同他裝模作樣的妻子一般。雀汀峰對哥哥的事情也是能藏就藏,從不對父親提起。誰知紙包不住火,有一次,直接被父親抓個正著。
哥哥作為自己的長輩無法來參加集會,新家主的會議便頂到了他的頭上。
真搞不懂哥哥。女人有什麼好,連最愛權利的他連家主的位置都捨棄了。
“少爺,到了。”
雀汀峰終於回過神來,等著司機把車門拉開,慢悠悠的下了車。
會議室還是一如既往,一張長長的方桌兩邊各坐五個人。除了雀汀峰,似乎各個都精神抖擻。
“噠,噠,噠。”
高跟鞋的踏地聲清脆的響徹在門外,門輕輕被開啟,一名女子表情嚴肅的走了進來。
雀汀峰本是極為無所謂的一撇,卻一秒便被迷住了。
肌膚潤澤,雪白的手掌,臉若銀盆,眼同水杏,唇不點而含丹,眉不畫而橫翠,長褲筆挺,另體現出她那雙修長的腿。有彈性的高聳的胸脯,豐滿得使西裝充滿曲線。表情雖然無比嚴肅,卻總有種不俗的氣質體現出來。
女子將手中的檔案往長桌上一拍,一挑眉道:“各位少爺小姐們貴安。但竟然來了這裡,就證明在場的各位有資格有可能成為家主,因此我不希望看見有人嬌生慣養。我是你們分組的組長葉涵,現在是葉家家主。那麼話不多說,開始開會,請各位儘量不要走神。”
這是雀汀峰第一次無比認真的記錄,無比認真的聽講。與其說是認真在會,不如說是認真在人。不得不說,葉穎涵出現的一瞬間,自己毫無疑問的被迷住了,從始至終,視線從未離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