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慕容淼和嶽秦明都不曾敢想象,自己早已成為了他人賭局上的籌物。
“慕容淼!”
俯身雙手躬身已視尊敬。
“嶽秦明!”
同樣的一招一式,卻充滿了不同的味道。
“我知道,表哥。”
說罷,慕容淼便快速的反彈回身,並逐漸將他自己的全部注意力放在了眼前嶽秦明的身上。
只見此刻的慕容淼遠沒有他其他幾場下來的那般輕鬆愜意,此刻的他,以箭型弓步,腰腹微收,整個人的後背卻又極力張開,左拳試探性順著肩膀伸出,卻又在完全探出之際做以停留,右拳則拳心衝面,順肩而起,緊貼面門停滯於右側頰骨,脖子稍微低沉,目光逐漸鎖定。
反觀之嶽秦明,只見他牢牢的看了眼僅幾步之遙的慕容淼,然後緩緩的走向老婦的身邊,然後在她的耳邊恭敬的說到了幾句,待看到老婦點頭同意後,他才再次一路小跑至高擂邊緣,在那堆擺放好的木質兵器中,猛地抽出一根軟棍。
棍,就好比沒有槍頭的槍,而槍法的運用,其實在棍的身上同樣適用。
只見嶽秦明快速的將手裡的軟棍來回的舞動了幾周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再次走到慕容淼的面前。
“鎮西侯府,嶽秦明。”
說罷,便看到嶽秦明一步虛探,整個人以側身而立,雙手握棍,讓棍順著自己的身軀斜向探出。
“好!”
一句蕩氣迴腸的怒吼,便看到慕容淼二話不說,右腿猛地發力,整個人就如同炮彈一般朝著嶽秦明的方向激射而去,而他的右拳,則早已在其整個過程中,逐漸的變得雪白。
白皚雪路入晨寺,一枝枯梅應霜來。
慕容淼的這招,正是踏雪尋梅。
只見慕容淼猛地探出右拳,一股強烈的寒氣頓時朝著嶽秦明的面門快速襲來,甚至絲絲的寒意,已經將嶽秦明的頭髮朝身後吹的呼呼作響。在陽光的作用下,慕容淼的拳勁就好似一柄鋒利的劍刃,朝著嶽秦明的面門直勾勾的刺了過去。
“淼弟的這一招,我接不住,淼弟,你當時是怕師哥出醜嗎?”
而伴隨著慕容淼的出招,張晉楠不僅臉色一暗,隨即嘟囔一句。
“好小子,這招他已經能用出如此威力,此子未來不可限量,不可限量。”
至於慕容軒,則早已吃驚不已。
看著即將就要貼身的慕容淼,嶽秦明絲毫不敢大意。因為他深知對付武神垣的拳腳功夫,是十分忌諱與其貼身作戰的,所以當他發現,慕容淼見面就拿出了靈虛掌來對付自己,他便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的放在了對面這個比自己年幼幾歲的表弟身上,不敢大意也不能大意了。
只見嶽秦明以虛探出的那個腳,閃電般的朝著自己手中軟棍的下襬處猛踢一腳,便看到整個軟棍被他順勢提起,而自己的身體,則在這須臾之間,快速的朝一旁閃過身子,而他的右手,則十分平滑的在軟棍上擺出反向抓握,然後猛地將軟棍橫向大力揮去。
哼!
看著眼前嶽秦明的變招,慕容淼不僅暗諷一聲。
只見慕容淼不退返進,絲毫不介意嶽秦明此刻的出招,依舊極力的朝著嶽秦明的方向奔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