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字?”
白畫越發的開始好奇,她看著面前的背影,焦急的等待著答案。就在這時,赫連清月突然回頭看著白畫,那水波般的清眸蒙上了陰陰的厲色。
“吳赫!”
白畫本被赫連清月的利目嚇的有些後退,但當她聽到了期盼已久的答案後,突然止住了後退的身影。她疑惑的看著赫連清月,卻再未說出半句話。
赫連清月先前在書櫃的裂痕中隱約的發現了吳字上半部和赫字的一半。她在宣紙上反覆的拼湊著這模糊中的另一半,一番推演,赫連清月才得到了這最終的答案。一個人,可以把墨汁粘到鏢身上,在射入書櫃時,還可將鏢身上的墨汁全部留在裂痕中,而鏢身上卻可潔淨如滑,這是何等高手。想必在這大楚境內,能有此能力者也是少之又少。赫連清月想著,從這兩個她在熟悉不過的兩個字判斷,這個幕後之人,應該離她不遠。
赫連清月望著窗外的荒涼,感到了風暴的來臨。
與此同時,在城南郊外的一片密林中,一個消瘦的身影頭戴斗笠,點立在蒼蒼巨樹的枝葉上。在他的下方,一個黑色身影單膝跪地,很是恭敬的看著那個消瘦的背影。
“啟稟主上,信以送到。”
“很好!那個小丫頭有沒有發現你的蹤跡?”
“回主上,絕對沒有。”
“哈哈哈.......好戲終於開始了。”
“嗖................”
在二人一番對話後,那個消瘦的身影突然一躍而起,瞬間便消失在了這片密林。
在江鶴軒的房間內,赫連清月此時坐在中廳的長椅上,默默的喝著參茶。
“小姐,老爺的書信...........?”
對於盜賊的事,白畫還是要徵詢一下赫連清月的意見。
“那也書信已無用處,就隨他們拿去吧!”
父親已死,他們拿走父親的書信也只是怕其中留下一些對那些下手之人不利的證據。那些書信赫連清月在走前都以翻看過,所以也無需理會。
此刻,最讓她擔心的反倒是自己。
父親已經長辭,現在反倒是自己深陷牢籠,四面楚歌。今天的事讓赫連清月知道,在國公府,或是在大楚,已經有人注意到了她。她在明,敵人在暗,這樣的形式對赫連清月極為不利。為了擺脫這種困局,赫連清月必須要有所行動才可。
“可那支紫玉簪,可是老爺生前最寶貝的,就這樣丟失,多可惜啊。”
對於老爺的喜好,白畫也是極為了解,處於對老爺的思念,紫玉簪的丟失,白畫還是極為的心疼。
“紫玉簪,是父親專門為母親特意打製的,要找到它應該很容易,但絕對不是現在。”
赫連清月不可在有多餘動作,她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保護自己與白畫的安全。
“白畫,你一會去找紫楠郡主,將這字條交於她,請她幫我找一樣東西。”
赫連清月走回書房,迅速寫了張字條,交於白畫。
“那小姐準備一個人回去嗎?”
“我去城西找一下葉大夫,等會你就先行回去吧!”
赫連清月也要開始做些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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