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遠輕應了一聲‘是’,而後才開始把那天發生的事從頭到尾的講述一遍。
大概是他們早就編造好了故事,他說的時候幾乎沒有停頓,給人一種很真實的感覺。
尤其是在提到顧子承的作案動機的時候,他有意加深了語氣,“當時顧子承要動手前說過,如果皇上不歸來,這帝位遲早都會是攝政王爺的,只要他殺了太子,將罪名嫁禍給皇上,攝政王爺與王妃便能名正言順的回來,執掌東清。”
蘇七被他的話逗笑,他們可真是夠能編的。
高士遠繼續說道:“皇上一直以為你們死在了天冥山中,可如今你歸京了,由此可見,你們去天冥山不過就是個幌子,為的便是想找個由頭帶兵入京吧?畢竟,你們早在離京之前,就在朝堂之上與所有文武百官說了皇上還活著的事,你們害怕皇上回京,才會安排顧子承刺殺太子。”
蘇七垂在身側的十指緊了緊,她是真的後悔,當初將太上皇的遺詔給了兩個老王爺。
如果遺詔還在手上,恐怕高士遠也不敢說出剛才的那番話。
“蘇七,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先帝冷哼一聲,抬手便讓禁衛軍將他們團團圍住。
蘇七抿了一下唇,忽地輕笑出聲,“被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我當然有一肚子的話要說。”
話音一落,她睨向高士遠,“你剛才說,子承要對太子動手的時候,用的是匕首?”
高士遠點頭。
“那好,那把匕首在哪裡?”
她的話音一落,新上任的禁衛軍副統領上前,把從顧子承身上搜走的匕首送到。
高士遠拿起匕首,“正是這一把。”
蘇七唇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了,“你確定是這一把?”
高士遠不由的朝先帝看過去一眼,似乎想聽他的指示。
先帝也被蘇七的樣子弄得心煩,她越是鎮定,他便越是不安。
那把匕首是從顧子承身上取走的沒錯,可後面的事情他沒再管,下面的人也沒說匕首有沒有什麼問題。
他從頭到尾的想了一遍,也想不明白蘇七為什麼可以如此鎮定。
只當她是在故弄玄虛,當即朝高士遠示意了一個眼神。
高士遠得到授意,堅定的看向蘇七,“的確是這一把。”
蘇七從他手裡將匕首接過來,重複了一遍他剛才的講述,“你說,你看到過子承拔出匕首,朝太子的心口捅去,是你及時伸手擋了一下,因此,你胳膊上還受了傷,對麼?”
“對。”高士遠將袖子捲上去,當眾露出胳膊上那一道已然結痂的傷。
這是抓了顧子承後,先帝在編造故事時,他用自己的匕首劃傷的。
那會子顧子承被關押在禁衛軍駐地,身上的一應東西也在駐地,他也就沒有特意跑去駐地,便用自己的匕首劃傷了自己。
蘇七一笑,直接將顧子承的匕首拔出來,表面看起來,刀面削薄泛著寒光,十分鋒利的樣子。
可事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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