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話,香沫明顯一怔,而後憤然的看向原醫師。
“食盒是你給我的,是不是你做了手腳?”
想到是她自己將食盒帶給了赤醫師,她眼眶裡的淚水,瞬間溢位,劃過臉頰,打溼了白色的醫師袍。
原醫師被質問得渾身一滯,眼底浮起一抹失落與難受。
他原本想安撫她幾句,可他才伸手,香沫已經嫌棄的退避開。
香沫目帶憎惡,直直的盯著原醫師,“你早就知道我會將食盒帶來給他吃,所以你在裡面下了毒,對麼?”
食盒是他給的,不是他還能是誰?
原醫師很快就反應過來,“如果是我下的毒,為何你沒事?你家人也沒事?”
香沫怔住,質疑的話霎時堵在嗓子眼裡,再也說不出一個多餘的字。
蘇七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兩個人,原醫師的面上難掩傷心,香沫思緒遊離,雙眼閃爍無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讓原醫師跟基萊離開,單獨跟香沫呆在內間裡。
“你帶食盒來找赤醫師的時候,可有遇到過什麼人?或者,他除了食盒中的東西外,還有沒有吃別的東西?”
香沫回過神,“我未曾遇到過其它人,因為我怕別的人瞧見我來了醫殿,所以只催促著他快些吃。”
“你怕誰瞧見你來了醫殿?”蘇七抓住她話裡的重點,“是鳶夫人麼?”
畢竟香沫是醫女,她來醫殿是件十分正常的事,為什麼會怕人看到?
香沫的瞳孔瞬間放大,雙手不受控制的攥緊,“不……不是的。”
蘇七微微眯眼,眸光泛冷的盯著她,“我還驗出赤醫師生前被人毆打過,而他只去過鳶夫人的宮殿,到現在了,你還不肯說麼?”
香沫垂下頭,手足無措的揪住衣襬。
好半晌,她才吐出一句,“是的,鳶夫人不喜歡見我與赤醫師走在一起,為此,她好幾次對赤醫師動刑,為了讓赤醫師少受一些苦,我只能更加小心謹慎。”
“為什麼?”
“我……”香沫咬了下唇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蘇七不禁冷笑,香沫擺明了是不想把真相全部說出來。
她又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只要有關於她跟鳶夫人的,她都統一隻答三個字:不知道!
蘇七也拿她沒辦法了。
只好讓她帶著,去赤醫師辦公的位置看看。
赤醫師有自己的一個小內間,桌案上放著一本醫書。
蘇七看著眼熟,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這本醫書正是赤醫師死前還在看的那本。
她翻了幾頁,裡面記載著各種偏方,其中有一頁被人撕掉了。
蘇七皺了下眉,朝香沫問道:“你可知道這一頁上面記載了什麼?”
香沫只看了一眼便搖頭,“他向來喜歡鑽研這些,這一本醫書我未曾看過,不知道被撕走的紙頁裡記錄的是什麼。”
蘇七帶上醫書去問老院長。
老院長眯著眼睛想了許久,半晌後才開口,“這本醫書是孤本,我以前倒是看過,但太過久遠,實在是想不起來這一頁的內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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