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看著喬寶瑩這一身打扮,就生怕髒了她的衣裳。
喬寶瑩擺手,“沒關系,我也正好體驗一把,教你們怎麼做這小商販的生意。”
於是第二日大清早的,天還沒有完全的亮,喬寶瑩就跟著這兩人拖著板車往那街頭去了。
剛把傢什擺好,準備做生意之時,對面的豆花攤位上也來了人,就是昨日的兩位,他們看到對面忽然支出來的豆花攤子,兩人面色立即變了,朝這邊看了幾眼,眼看著再過一會兒客人也要來了,對面的男人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喬寶瑩就知道這些人會來這一招,所以她才站在這兒等著的,不然這一對老實原夫妻還不被人給欺負死了。
“誰準許你們在這兒賣豆花的?”
那男子臉色可難看了,瞧著三十幾歲的中年大叔,臉上還有一股橫蠻的勁兒。
“那又是誰準許你們在對面賣豆花的?”
喬寶瑩反問。
這人一沖過來,果然把這一對乞丐夫婦嚇得臉都白了,昨日裡他們還求著人家賞一口湯汁充饑,轉眼兩方卻做起了對門的生意。
那男人冷笑一聲,說道:“自然是經過衙役同意的。”
喬寶瑩朝素者看了一眼,“大哥,去問問。”
素者很快走了去。
“好了,我們能不能在這兒做豆花生意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也不是你該質問的,呆會我們也經過衙役同意後,自然就能光明正大的做生意了。”
然而男子卻是不走,上前做勢要掀了他們的攤位,喬寶瑩站在攤位前,目光一冷,說道:“你敢掀試試看,你敢阻著我做生意,我讓你的生意也做不成。”
那人氣了個半死,可是明明看著比自己矮了一截的小小少年,能耐他何去,於是二話不說就伸起一腳朝她揣了過來。
不過是一個匹夫之勇,沒有半點技巧,喬寶瑩學了這麼久的功夫,避開這個不成問題。
她側開一步,接著伸起一腳,就將他拌倒在地,喬寶瑩疑惑的問道:“噫,你怎麼連站都站不穩,也太弱了一點。”
那人面色白了白,從地上爬起來,還要再朝她打來,喬寶瑩出了手,伸手上前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一鬆,他又倒退了幾步,然後跌坐在地。
痛倒是不太痛,就是很恥辱。
正好這時來了客人,有不少疑惑的看著這邊,怎麼今個兒多了一個豆花攤子。
有人想嘗鮮的,過來買下一碗,價格與對面的一樣,可是吃起來,味道卻完全不同。
這一下,客人都朝這邊來了。
那人見自己打不過喬寶瑩,指著她警告道:“你給老子等著,敢在我家對面開攤,看我不弄死你。”
喬寶瑩卻是沒有理會他,反而走回去招待客人了。
那邊的豆花攤位廖廖幾人,還不停的朝這邊張望,再這樣做幾天生意,對面必定就沒有生意了。
那兩人幹坐在那兒看著這邊,氣得只想吐血。
第一天賣完不到中午,他們收拾攤子的時候,衙役跟著素者來了,那衙役不知道有多好的,朝喬寶瑩那是弓著個身子,只叫他們只管在這兒做生意就是,若是有人敢欺負他們,就直接告官,必會抓了他們去坐牢。
衙役說這話的時候朝對面的豆花攤位看去,看得對面兩人縮了縮脖子,再也沒有了先前囂張勁來。
衙役走了,喬寶瑩來到素者身邊,疑惑的問道:“你是怎麼令衙役對咱們點頭哈腰的?用銀子?”
素者翻了個白眼,“俗氣,銀子是很好解決問題,但這些人收的銀兩可不少,胃口大著呢。”
“那你用了什麼手法?”
這一下喬寶瑩好奇了起來。
素者從懷裡摸出一塊令牌,“就這個。”
“這是什麼?”
“王府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