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良多。
好在兄弟們一直都在支援我。
我捏了把勁,明天,必須要在龍抬頭上,把“馬躍澶溪”的死局,給徹底解了。
我抱著這樣的心態,才成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了過來,我開始洗漱,然後穿上“刺青師”的巫薩,等我到了紋身店的
時候,其餘兄弟都整裝待發了。
穿著薩滿巫族衣服的金小四、揹著天官印的龍二、揹著琵琶的柯白澤,還有穿著老
虎睡衣的倉鼠,大家都集結完畢了。
馮春生是最後一個過來的。
他開著租借的一輛麵包車來了。
我看著馮春生,打趣道:哎!春哥,往常咱們出去辦事,那租的車都是豪車,這
次,咱們怎麼租個麵包車?
馮春生正兒八經的說道:這才符合咱們的身份!咱們就是要低調!
“對!低調!”龍二直接上車了,說道:誰能想到,咱們這個小小的紋身店,也有制
霸陰行的一天。
這話說得我有些熱血沸騰的,去年我才和馮春生見面那會兒,我還問過他,我說春
哥,咱們啥時候,才能成為像風影、李善水那般的人物?
馮春生說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難之又難。
但緊緊用了一年的時間,我們雖然和東北招陰人他們依然底蘊差了很遠,但是……已
經不是那麼高不可攀了。
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成為真正的陰行大人物!
“上車!”我喊了一聲。
兄弟們都上了麵包車。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陣銀鈴叮噹叮噹作響的聲音。
接著,陳詞從店裡面走了出來,喊我:水子!你們又把我給忘了是不?
“啊?”我開啟了車門,問陳詞:你真要去啊?
前幾天,陳詞確實說過,說我去爭陰行老大,把她喊上。
陳詞說:真去啊!我也是陰人了!我可是苗疆殘巫的傳人,咱現在也算“蠱師”了。
陳詞穿著一身苗疆的特色服飾,身上銀飾品很多,稍微走走,就叮叮噹噹作響。
我說今天咱們去陰行,那也不是去玩鬧啊——九死一生的事!
“越是這樣,我越是要去。”陳詞直接上車了,她說道: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氣派!”龍二嘿嘿笑道。
可不氣派麼?我感覺陳詞自從得到了苗疆殘巫的傳承之後,身上越來越有江湖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