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砂紙打磨古章子就不合適了,會破壞上頭的包漿。
龍二是用“和田玉”的籽料,精心打磨。
柯白澤伸手抓過了章子,感受了一下,說道:哎喲喂,這章子的包漿還好厚實,不然,就給你玩廢了?
“你說啥?你也懂章子?”
“當然!”柯白澤說道:這章子,得用滑石來磨,滑石軟,不會破壞包漿,磨完了,再用籽料稍稍擦一遍,保養就足夠了。
這話一出,龍二就和柯白澤親如兄弟似的,兩人竟然交流起了玩章子的經驗。
搞古玩的,有一夥人是最厲害的,就是有家學淵源的人!
柯白澤的家裡,曾經是漕幫的——漕幫嘛,什麼寶貝沒見過……這柯白澤也是耳濡目染。
這兩人聊得開心,我和馮春生也高興。
柯白澤這人,其實挺好相處的,他能融入到咱們這個環境裡來,對我們,對他自己個兒,都是好處。
在柯白澤和龍二聊得高興的時候,我和馮春生離開了,我們沒這兩人的愛好,聽起來也無聊,就各回各家了。
……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紋身店裡,等著陳詞,陳詞一來,我就讓他把“小猛”的催眠給解除掉——昨天聽了蘇大的話,感覺小猛這幾年,其實也挺“玄奇”的。
我一直等到八點多,陳詞還沒來上班,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陳詞一般不會遲到的。
別看她自己是自己的老闆,但這老闆,比員工還要積極呢!
我搖搖頭,繼續等著。
結果等到九點鐘,陳詞沒等來,先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這人穿著一身西服,我認識他,他是泰國陰三爺的徒弟,上次,他來送過“挑釁信”的。
我盯著這人,說:怎麼了?
“我師父晚上要和你見個面。”西服男說道。
“你師父?”我心裡暗道不好。
那西服男說:你和我師父,算是老相識了,不會忘記他了吧?陰三爺啊!
“你師父還好好的?”
“也不算太好。”西服男說:今天晚上,你的酒吧裡見!
“在我的酒吧?”
“九點半,不見不散。”西服男說完,跟我敬了一個美國大兵的禮後,轉頭就走了。
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該來的總是來了——這個陰三爺,還真是沒事!
這麼快就捲土重來了?
我捏緊了拳頭,拿出了電話,給馮春生打了一個電話:春哥……還沒上班呢?快來,陰三爺,捲土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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