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仁跟著擺了,然後胃部也老大的不舒服,像作嘔似的,就和我們在公園裡,玩那跳樓機一樣——忽然的失重,沒來由的難受。
我捂著胃,直接對石說道老鄭,你說你姑娘,是一個挺出名的畫家吧?
“是,是!”
石說道。
我對石說道那你這姑娘,只怕不是靠自己的能耐闖出來的……是不是借了某種邪術?改了氣運啊?
我做過的陰事裡面,有不少人,都是靠著陰術,改了氣運,闖出來的,而且這類的事,我也聽過不少——很多的老闆養小鬼,明星請古曼童,都是為了加持氣運。
這兒陰氣這麼重,我第一反應就是鄭冬花的名氣,是透過邪術,改了氣運的。
“放屁!”石說我女兒的成就,是她一畫一畫,畫出來的!
馮春生罵道你特麼才是放屁呢!老鄭,你睜大你的眼睛,瞧瞧這房梁進門的那道“桃符”!這桃符,就是一件法器!
接著,馮春生有指著樓梯旁的一個花瓶,花瓶上,種著一尊密宗的“降魔杵”。
咱們都沒去別的地方看,光是在這個地方瞧一眼,就瞧見了兩件法器——這鄭冬花,不是改了氣運才成了一個頗有名氣的畫家?鬼相信!
那石憋紅了臉,他說道你們別忘了,我也曾經是一個陰人!我知道你們現在的想法,你們無非就是覺得——我女兒,是靠著陰術改了運,成的出名畫家,然後我女兒,又被這些邪術裡的兇東西給反噬了!
“不是這樣嗎?”我問石。
石說真不是!我女兒,天生就改不了氣運,這些法器,都是我給她買的!但是……沒用!
“沒用?”馮春生問。
石說是啊!可能老天爺對我太厚道了,所以對我姑娘特別不厚道,我是天生的鬼耳,但我姑娘,卻天生沒辦法靠著“法器”改命格!我託關係,買了這麼多的法器,哪一門都是開過光的,都對她沒用,最後被她當成了裝飾品,單純的就是好看而已!
我問馮春生還有這麼奇怪的命格?
“有啊!命中住頑石,頑石不轉移。”馮春生說一千個人裡面,有那麼一兩個,命是改不了的,這類人,拜多少菩薩,做多少的善事,也改不了氣運——他們的命,天生的!是啥樣就是啥樣。
哦!
原來還有這麼奇怪的事。
我說那咱們接著看……我們三個,上了旋轉樓梯,在樓梯的拐角處,我瞧見了一幅畫——畫上是十幾個雞蛋,畫的很工整,但我總覺得,這畫裡,缺了什麼東西。
我指著這幅畫,問石老鄭,這是你姑娘畫的?
“是我姑娘畫的。”石說這是我姑娘的啟蒙作——達芬奇的蛋。
ps第一更到了哈!謝謝superun哥的大手筆打賞啦,讓老墨能有第四位盟主哈!麼麼噠。
第二更繼續寫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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