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說到了這兒,神情很是激動,說道我女兒肯定是被人下了陰了,不然怎麼會變成了一堆碎瓷片?一個好好的活人啊,變成了一堆青花瓷的碎瓷片。
我連忙安慰石,說道別激動!別激動……這事,還得慢慢琢磨!
我問馮春生春哥……你可見過——這類的事情發生?
“聞所未聞。”馮春生說道活人變成一堆碎瓷片?我聽都沒聽過這類的事。
我接著,讓石把手機遞給我,再翻到那塊有“紋身”的碎瓷片上。
我指著那碎瓷片上的“耳朵紋身”,詢問石你見過這個紋身嗎?
“見過!見過!”
石說道這我太熟了,這紋身,就是我被切掉的鬼耳。
他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耳蝸。
接著,石還把上衣解開,在這挺寒冷的天,露出了後背上的紋身我背後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紋身。
我瞧了瞧那石背後的紋身,也是一對頎長的耳朵,和碎瓷片的耳朵紋身,一模一樣。
石說道我吧,年輕時候有點狂,我那時候靠兩隻鬼耳,縱橫陰行,我就尋思著,我得有個圖騰,就專門找了閩南的一個刺青師,把這“鬼耳”,刺在我的背上。
我點點頭,說道這是個“情債紋身”啊。
我一邊說,還一邊伸手去摸石後背上的“鬼耳”紋身,輕輕的撫摸著紋身的紋路,想感受一下這個紋身,有什麼異常的沒有。
就這時候,一個機場的巡警走到了我們跟前,咳嗽了一聲,用不大的音調,說道注意點……這是機場,不是你們家——實在忍不住,去廁所!
哎喲!
這巡警是誤會我和石亂搞“基情”啊,我還想辯駁兩句,但一看這情景,的確不太合適……機場候機室呢,石脫了上衣,我摸他後背……這確實有點……
要說馮春生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他竟然一旁,猛地說了一句警察同志,你是得管管這風氣了——我坐這兒,都被他們給噁心大半天了,就等著您來伸張正義呢!兩個大男人,摸來摸去的,不像話!
“同志,你也別激動……這事啊,理解為主,包容為主,男男,也是有真愛的。”巡警安慰著馮春生,然後盯著石穿好了衣服,才離開了。
馮春生哈哈大笑。
我瞪了他一眼你特麼要是回了抗日時期,你就是那大漢奸、帶路黨,你就是那蒲志高!
馮春生有閒心逗悶子,那石可沒有,他被這插曲干擾了一下後,只是乾笑一聲緩解尷尬,他繼續問我於水兄弟啊,你剛才是不是說了“情債紋身”啊?
我說是的——你姑娘這種紋身,很可能就是情債紋身。
“於水兄弟能不能說得直白一些。”石問我。
我說道這紋身,是人的一個印記,在某個情況下,這個印記會隨著血脈傳承下來……繼承一部分的因果!一家人在前一世,都是有情債的,不有句老話麼?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小情人!這句話說得過於籠統,但上輩子,父女肯定是相熟相知的兩個人,要麼有情,要麼有債,情債化因緣,成就今生!
“我再說直白一點吧,老鄭,你姑娘的詭異死亡,和你肯定是有關係的!兩個紋身,顯示出了“因果緣分”。”我對石說道。
石睜大了眼睛,聲音也提高了八度,說道啥!你說是我殺了我的閨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愛我姑娘還來不及呢,我怎麼會殺她!
ps第二更也到了哈!麼麼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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