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的內心深處,還是相信馮春生的人品的。
馮春生的骨子裡,不說剛正不阿,至少分得清楚是非、分得清楚善惡。
馮春生又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後,說道如果要辦孔多亮,你說咋辦?我們該信那兩個小鬼的一面之詞嗎?
“不一定能信。”我說道。
這世界,就是一個羅生門。
一樁案子裡的受害人和被害人,同時訴說案情,可能是兩個版本。
單聽一方,總是有失公正。
馮春生攤開手,說道我就表明我的一個態度吧!現在,那兩個小鬼的話,我不能信,不能因為鬼話,就胡亂的說孔多亮是一個殺人犯,說他是一個為了唯利是圖,為了錢什麼事都敢做的人,所以,我不知道怎麼來辦孔多亮!
“我說我有辦法。”我對馮春生說。
馮春生問我你有什麼辦法?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這一次,我們化解“借陽兵”的紋身嗎?這紋身,能平了孔多亮家的祖墳之亂,也能平了韓元眉的陰氣纏身。”我說道這紋身背後的那個人物,也能辯忠奸,知善惡。”我說道咱們無法評判背後的冤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那紋身裡的人能知道!他能判斷,我們就把孔多亮和孔慶喜、孔青青兄妹的爭端,交給那個人來評判。
馮春生知道我要做什麼紋身,也知道我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他絲毫不懷疑那人的公正。
他也點了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做!我馮春生,不喜歡包庇人,如果孔多亮真如那孔青青和孔慶喜所說,那就辦他!他是我學生,我雖然對他有情,但更得辦他——我得清理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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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樣的。”我拍著馮春生的肩膀,說道春哥為人,還是相當正。
“今天的事就到這兒了,明天,見真章。”馮春生對我說道。
我笑了笑,說明天肯定見真章。
接著,馮春生離開了我家,我也安然在我的床上,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我起得很早,我也沒等馮春生來接我,我直接叫了個“滴滴專車”,去了紋身店。
我到了紋身店,就給店裡的“翡翠關公雕像”上香了。
我單膝跪地,手裡握著線香,對關二爺的雕像說道二爺,都說你義薄雲天,今天的事,你可得幫襯小子!兩樁大事,那都得你來主持!辛苦你了。
說完,我將線香,插在了香爐裡面,然後繼續單膝跪拜,一直到三根線香全部燃燒完全了,我再磕了三個頭,起了身,躺在了沙發上休息。
早上九點多,店裡的人也差不多到齊了。
那“扎紙人”韓元眉和這次“祖墳起陰”的孔多亮,都到了。
孔多亮面上掛著媚笑,對我點頭哈腰的說水爺,這次我家祖墳的事,聽馮老師說,你有辦法來解決了?
“有!”我說。
孔多亮立馬高興了起來,豎起大拇指,連聲稱讚鬼爺說閩南陰行,你辦陰事最兇,這是真厲害啊,沒兩天功夫,真能給我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