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著馮春生的肩膀,說:所以,我決定賭一把。
“怎麼賭?”
我問馮春生:春哥,你說如果有一個陰人……擁有奇聞小鬼的能力,這是不是一個超級厲害的陰人?
陰人厲害不厲害,其實跟身手無關,和能力的特色是有關係的。
馮春生說:這還用問?千里眼、順風耳,這種陰人,只怕是幾大陰人團體互相拉攏的人物了。
我對馮春生說:我打算,做一個擁有奇聞小鬼能力的陰人?
我話一出口,馮春生差不多就明白我要幹什麼了,他說道:我知道了……你是想要用“奇聞小鬼”做陰陽繡的染料,把“奇聞小鬼”當做陰陽繡,刺在一個活人的身上,讓那活人,慢慢的擁有奇聞小鬼的能力?
我說是!
馮春生說:那給誰做合適?
“你還記得希爾頓酒店裡面的那個豆三嗎?”我問馮春生。
豆三因為有超級強的偷窺癖,所以把自己封在了一張床的裡面,以聽取別人的為樂子。
“豆三……這小子就是一個偷窺狂呢。”馮春生說。
我說是啊……陰魂認主,其實就是陰魂認定一些和他有共同特質的人為主——我想,豆三的背後,如果做“奇聞小鬼”的陰陽繡,絕對靠譜。
“但這個是一個賭局啊,賭成功了……那豆三就會成為奇聞先生,賭不成的話,那豆三……嘖嘖,可能得命喪黃泉了。”馮春生如此說道。
我笑了笑:我會把失敗和成功的可能性,都跟豆三說明白的,他願不願意做,看他的意願——我可不想在拷問打奇聞小鬼的身上,花更多的功夫了。
“明天去找找豆三,看他願不願意接受陰陽繡。”馮春生說:如果豆三真的成為奇聞先生的話——我們店裡,就有三大王牌了。
我說哪三個啊?
“天下無敵的陳雨昊、上限神秘的倉鼠,千里眼順風耳——奇聞先生豆三!”馮春生笑呵呵的說。
他是極其同意我的觀點的。
我說行……明天上午,我來店裡安排一下工作進展,中午就去找豆三。
商量好了要把“奇聞小鬼”給做成染料,做成一幅陰陽繡,我就讓其餘人都下班了,別在奇聞小鬼的身上浪費時間。
在我們所有人都關了店要走的時候,那奇聞小鬼似乎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扯著嗓子嚷嚷了起來:哎……不要……我知道很多東西的,我知道會胎繭術的白衣人,也知道金蛟先生,你們別走啊……千萬別走。
我一聽,有點忍俊不禁,這個奇聞小鬼,真的是有點賤——剛才給他機會,他不說……結果現在主動願意說了?
我湊到了“奇聞小鬼”的面前,問道:哎……說說唄?你知道一些什麼?
“其實……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奇聞小鬼忽然笑了出來。
他在玩弄我,我冷笑的看著奇聞小鬼:也許你知道我要幹什麼……但你依然有恃無恐,哼哼!我不需要你,我會把你做成陰陽繡的。
“不可能,你沒這個魄力……而且你要把我做成陰陽繡是不可能的。”奇聞小鬼氣急敗壞的說:沒有“奇聞小鬼”這個陰陽繡的圖案,你根本做不出來,哪怕是你師父廖程鵬,也做不出這個陰陽繡來。
我盯著奇聞小鬼,說:做不做得成,做了再說。
ps:今天寶寶滿月宴,家裡一堆客人,先發這一更,然後請個假……可能今天就是一更哈,大家諒解一下哈,實在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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