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銅錢繼續往上挪著,一直挪到了胡海波的正心口的位置,牟然消失了。
一枚紋在人面板上的紋身,竟然就這麼消失了?
我看著馮春生,馮春生看著我,壓根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在這時候,胡海波嚷嚷了起來,喊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吼完了,眼睛裡,也變得有些癲狂了起來。
“出事了不?”馮春生有些著急了。
他怕我是沒控制好那副陰陽繡,別害得胡海波走火入魔了。
我始終在搖頭,我堅信我的這枚陽繡“落寶銅錢”是沒問題的。
胡海波在經過了短暫的猙獰和癲狂之後,忽然抬起頭,對我說道:水子,我感覺胸口,特別悶,你幫我聽聽看……我感覺我心裡頭,有聲音啊!
我一聽,立馬要把頭湊過去聽。
結果,我剛剛湊到胡海波的胸口前十公分的時候,正要凝神聽呢,店裡頭,傳出了一陣男人的爆喝:水子!抬頭!
我聽了,猛地把頭給抬了起來,同時,在循聲望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東北招陰人李善水和上次見過的妹子——北海鮫人喬拉,進了我的店。
我伸手要跟李善水打招呼的,結果我才剛舉起手呢,我的頭猛地一沉,像是被誰給拽住了。
馮春生狠狠罵道:胡老錢,你給我鬆手,拽水子的頭幹啥?
原來是胡海波在拽我的頭啊。
這胡海波,看上去挺瘦的,但是勁兒,特別的大,他用力一拽之下,我甚至沒有力氣反抗,被他狠狠的拽到他的胸口上。
眼看著我的耳朵,已經要貼住他的胸口了,喬拉猛地躍了過來,伸出了雙手,把我和胡海波分開了。
接著,她的右手,直接箍住了胡海波的喉嚨,一下子把他給提了起來。
這北海鮫人喬拉,我以前聽馮春生講過,說這個女人,天生神力,剛猛無匹,現在一看,果不其然,那胡海波再瘦,也得有個一百二三十斤吧,那喬拉真的是輕輕鬆鬆的,像是提著一個小雞仔似的,就把他給提了起來,絲毫不費力氣的感覺。
我還對這忽如其來的變故有些發懵的,李善水已經走到了我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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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李善水:小李爺,這演的哪一齣啊?
李善水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兄弟,受驚了。
“受驚談不上。”我笑笑,給李善水遞了一根菸。
李善水點上了煙,指著喬拉說:喬喬,洗了這胡海波!
“恩。”喬拉稍微應了一句,直接把胡海波扔到了地上,接著,一腳踩在了胡海波的膝蓋彎上,把胡海波踩跪在地上,右手死死的扯住了胡海波的頭髮,把胡海波的後背,拉成了一張弓。
胡海波被喬拉和李善水這麼整,嘴裡頭也有點慌,結結巴巴的說道: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胡海波,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吧?
“哼哼。”李善水叼著煙,眼睛眯成了一條線。
馮春生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說:我算是看明白了,胡海波,我開頭就說你小子屁股不乾淨——現在東北招陰人李善水過來了,就證明你小子的屁股,真的是不乾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他挺玩味的說話,李善水抬起了右手:坦白沒必要,胡海波身上發生的事,他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