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在竹聖元找我們之前,我們能做的事情,可能只有等了。
在張哥走後,我和馮春生坐在紋身店裡,都在打磨自己的傢伙事。
我在小心翼翼的擦著我的紋針,也放了倉鼠半天假,她一直都在店裡忙東忙西的,鐵多的事呢。
龍二呢?這傢伙喜歡到處跑,聽說最近迷上“文玩”了,一天到晚在文玩市場裡泡著。
用他的話說:這人要是沒有點割捨不得的愛好,和鹹魚有什麼分別。
秋末去市中心上門服務,給人紋“彩繪藝術紋身”去了。
就剩下我和馮春生坐著。
我擦著紋針,馮春生捏著羅盤,輕輕的擦拭著。
他喜歡用桐油擦拭羅盤的木頭架子,說擦了顯得光。
我在擦針尖的時候,馮春生還笑呢,說我們這叫工匠精神,對待手上的活,那叫一個細膩。
他剛剛說完,忽然他的羅盤咔噠一聲脆響。
我沒抬頭,直接嘲諷:哎喲,這工匠精神是專心,擦羅盤都能把羅盤給擦壞了,你師父教得真好!
“去你的!”馮春生反駁我:不是羅盤被擦壞了,而是有生意上門了。
我聽了,連忙抬起頭,看向馮春生。
馮春生提起了羅盤,給我看了一眼,羅盤上的指標,狠狠的沉底,這叫“沉針”,有什麼詭異事情出現的時候,就會發生沉針——沉得越兇,那事情就越詭異。
果不其然,在馮春生說這話半分鐘後,一位滿頭是血的高大男人,輕輕的敲了敲店門。
我示意他進來。
他進來後,就問我:請問陰陽繡於水大師在嗎?
“我就是!”我說。
“你就是?”那人有點不可置信,接著又打量了我一陣,說:哎喲!真是人不可貌相,我還以為有這麼靈驗的祖傳手藝的人,得是一個老頭呢!
“坐吧!有啥事啊?”我讓那男人坐下。
“別,別!”男人伸出右手找我要衛生紙:給我點紙巾,我把血擦擦,免得髒了你的店。
我問那男人:你這是跟人幹仗了?
“我的頭,是我媳婦打的。”那人擦乾淨了頭,說了一個讓我們驚訝的答案。
他的頭,是他媳婦打的?他媳婦夠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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