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搖了搖頭,說道:老太太,你這個思想,很危險啊,你兒子廢人一個的時候,那姑娘可沒說你兒子配不上她吧?
老太太有點尷尬,馮春生打了個圓場,說:這都過去事了,不提了,老太太,你繼續說。
老太太又繼續說了起來。
第二個兒媳婦和她兒子結婚了一年半,也是和第一個媳婦一樣,辦理了離婚手續,從此再沒蹤影。
第三個兒媳婦也是。
現在是第四個兒媳婦了,已經過去了一年,她怕再有半年,她這第四個兒媳婦沒準……沒準?
說到第四個媳婦,老太太還挺高興的,說第四個媳婦,雖然脾氣不太好,但長相還可以,身材也高挑,有面子,更重要的是,這個媳婦是上海人——有見識,不比那些農村的。
我有點看不上這老太太了,我發現這人的涵養和年紀不成正比啊——說白了,就是把兒媳婦當面子,還歧視農村人,這誰家往上翻三代,不是農民?
要不是她是我的客戶,我真不愛搭理她。
馮春生卻直切一個要點,這次,馮春生沒有避諱老太太的心態,單刀直入,說道:你那前面三個兒媳婦,是生是死?你知道嗎?杳無音訊了,沒準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呢?
馮春生這句話,無非就是一點——老太太的兒子,沒準已經弄死了前面那三個媳婦。
要說老太太肯定心裡早就有這個念頭,只是一直沒敢說,她聽了馮春生的話,猛地站了起來,一把捂住了馮春生的嘴,說道:可不要瞎說,可不要瞎說啊!
馮春生輕輕的開啟了老太太的手,說道:你反應這麼激烈,說明你也早就想到了這一茬——你找我們的目的,是啥?
“我就想知道,我兒子是不是殺人犯!如果他不是,我求你們,能不能不要讓他的第四個媳婦,和前面三個一樣,杳無音訊!”老太太連忙說道。
馮春生叉著腰,沒說話,我知道,該我來補刀了。
我伸出手,敲了敲桌子,對老太太說:我們既然敢開這門生意,那就有這個底氣來接活兒,你這事,我們沒問題的——但是價格!
“價格要往上漲啊?二十萬已經不少了。”老太太說。
我說第一,你兒子不太簡單——律師,高智商,我們和他接觸的時候,肯定不好接觸。
第二,你兒子的問題很古怪,背後平白出現了一杆“銅秤”的紋身,這個——很詭異。
第三,你那三個兒媳婦,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多半是沒了,你兒子的手,很辣!
“胡說,我兒子不可能殺人的。”老太太對我吼道。
“你對我吼沒用。”我說道:我就問你——你兒媳婦離婚了,也不來見見你這老太太?也不吃個散夥飯?也不來家裡鬧騰鬧騰,要分分家產什麼的?也許一個媳婦素質高,不會做這些事,但是你那三個兒媳婦,各個素質高?她們不回來的原因,多半是……她們真的回不來了,死人是不會走路的。
老太太聽了,一屁股癱軟在了沙發上: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兒子不會殺人!行,三十萬我出,我就要一個清白!我兒子不是殺人犯!
“如果你兒子真的殺人了呢?”我問老太太。
<h4>作者隨筆:<h4>
第二更到了,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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