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可能。”張功義說:這樣,你們在閩南嗎?我去找你們。
“在!”我說。
張功義說:明天上午到!
海南離閩南不遠,很快就能到。
第二天早上十點半,張功義直接按著地址,找到了我們店裡。
我、馮春生和羅佳人,在店裡,等了張功義很久了。
一進店,張功義就哈哈大笑:老廖是積了德了,找了個好徒弟,隔著好遠,我就看出你小子是個“九陰聚首”的鬼命——好徒弟,不像我,找徒弟找不到,兒子不願意學我的手藝,現在……我張家出馬,怕是要絕後了。
我連忙站起身,對張功義,說:張叔,請坐。
張功義五十來歲,面板古銅色,表面有些粗糙,應該是經常吹海風導致的,長得挺仙風道骨的,他穿著一長袖子的老式毛衣和一西裝褲,看上去,不修邊幅。
張功義坐了下來,看向了羅佳人,問:你能不能把你背後的“胎記”給我看?
羅佳人天生就有銅鈴黑貓的胎記——她也因為這個胎記,現在被“髒東西”纏住了。
羅佳人直接把昨天晚上,她對著鏡子拍的背後照片,遞給了張功義。
張功義才看了一眼,立馬說道:是……這是保家仙……是我當年給請下來的。
“怎麼辦?張叔有辦法幫忙搞定嗎?”我問張功義。
張功義哈哈一笑,說道:搞定?你都不知道羅佳人他爸的背後,請的是什麼保家仙。
“老張,你請的不就是……貓兒仙嗎?”馮春生問。
張功義哈哈一笑,說:貓兒仙是貓兒仙,但貓兒仙也不一樣啊……羅佳人的父親背後,請的是花四小姐。
他話音一落,正在喝茶的馮春生忽然停住了動作。
接著,馮春生的茶杯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砸在地上,劈啪碎了。
馮春生問:什麼……花四小姐?
“是啊!”
張功義說:是花四小姐。
我看馮春生這模樣,似乎這“花四小姐”來頭不小。
我就問馮春生:花四小姐是啥意思?你這麼驚訝?
“廢話!你知道花四小姐是誰嗎?”馮春生說:東北五路大野仙——胡黃白柳灰,都有姓,狐仙姓胡,黃皮子大仙姓黃——在東北七十七路野仙裡——貓兒仙排名第八,姓花。
張功義比馮春生對東北的野仙更熟,也幫忙說:這些野仙門路里,每一路野仙都有“總瓢把子”——狐門的總瓢把子叫“胡清影”,蛇門的扛把子叫“柳無極”,在貓兒仙所在的花門,花四太爺花千歲就是花門的總瓢把子——花四小姐,就是花千歲的第九個孫女,最小的千金小姐。
“啊?”我問張功義:這意味著啥?
”這意味著咱們就不能強行的鎮壓這貓兒仙,這貓兒仙要出了一個好歹……嘿嘿,以後咱們都別活了。”張功義說:東北貓兒仙,得追殺咱們到天涯海角去呢!
“那咋辦?”我問張功義。
張功義說:就是處理手段頭疼哦……而且你們不知道——這花四小姐,到底是一什麼樣的暴躁人物!
<h4>作者隨筆:<h4>
第一更來得很晚哈,對不住,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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