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琴瑟似乎還矇在鼓裡。
我又說:你肚子裡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孩子,你可知道?
“這個?”阮琴瑟又搖了搖頭。
接著,我就明說了……你的孩子,一直就是個鬼胎,是那個女鬼借你的肚子,懷上的一個小孩,你可知道?
“不會吧?”阮琴瑟本來就慘白的臉,變得更加白,白得像一個紙人。
我繼續說:你孩子要不了,你要是不除了那個女鬼,你也得死……還有你老公,也得死。
“我老公他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不會有事吧?”阮琴瑟已經哆嗦著說不出來話了。
馮春生立馬插話,說:阮琴瑟,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一到晚上,那女鬼就依附在你的身上,然後你老公跟你辦事,讓你懷上了一個小孩,這小孩,是你老公和那女鬼生的……是個鬼胎。
“這……這可怎麼辦?”阮琴瑟問我。
我想了想,說:只能除掉那個女鬼,然後再除掉那個鬼胎,除掉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鬼繡。
“這?可我的孩子!”
“你要我說多少遍?那不是你的孩子,那是個鬼胎啊,大姐。”我真的有點火了,阮琴瑟怎麼這麼糊塗呢?到現在連哪頭重,哪頭輕都分不清楚嗎?
阮琴瑟頓時哭了起來。
她哭了很久之後,對我說道:那聽你的……除掉那個鬼胎。
“這就對了。”我對阮琴瑟說:你的鬼繡,是至陽至剛的東西,需要紋在人身上最陽剛的地方!
“紋哪兒?”阮琴瑟說。
我說紋在額頭。
頭頂是人身體百陽交匯的地方,但紋身不可能坐在頭頂,所以退而求其次,紋在腦門上。
阮琴瑟當即歪著身子,牴觸我:那紋了會不會很醜?
“放心,不會醜的。”我說:這紋身,我打算用噴紋,噴你知道吧?
阮琴瑟搖了搖頭。
我說這噴紋身其實就是一次性紋身,可以用特殊的藥劑,馬上擦乾淨,就算不用藥劑擦開,一個星期之後,也會自己掉落得差不多的。
“那……那你幫我紋。”阮琴瑟說。
我問阮琴瑟:對了,先說明一下,你昨天說十二萬……這錢是我和春哥的勞務費,另外,你還要出十萬,買材料……願意嗎?
許毅的剛魂就要十萬,我不可能這點錢給阮琴瑟做鬼繡。
不然除了材料費,我和馮春生一人才能弄到一萬塊錢。
阮琴瑟當即拍板:只要能救我老公和我的命,這二十二萬,我能出!
“那就ok。”
我指著阮琴瑟說:我給你紋的鬼繡——叫戒刀!必然能夠斬你別墅裡的那隻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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