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進?”我問他。
馮春生指著門上的銅鎖說道:這銅鎖是彈珠鎖,好開,你身上有掏耳朵勺嗎?
我說有啊!
馮春生說:有就ok!
他接過了我的挖耳勺,直接把勺子給掰斷,接著,又把那挖耳朵勺的鐵桿給掰彎了,然後七扭八扭的開啟了門。
當門咔噠一響的時候,我問馮春生——你還會這手呢?
馮春生笑呵呵的說他這些年要飯,有時候吃不飽……人餓急了,總有點撈偏門的心思。
我看著馮春生:你還笑,你偷人家的東西,沒被抓到公安局去,讓那些如飢似渴的囚犯,把你的菊花爆成向日葵,你就謝天謝地吧。
“別說廢話,進來。”馮春生拉著我進了房間,同時,關上了門。
剛剛關門,我們就看到對面有兩對油綠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
盯得我渾身都冒冷汗啊。
我拿著手機,對著它們一照,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兩對油綠色眼睛的主人,原來是兩隻貓咪。
“去,去,去!”
我把貓咪都趕開了。
馮春生一下子搭著我的肩膀說道:也許那宅男給女人肚皮裡面縫上一隻貓,那貓的材料,就是它們。
他指著那兩隻黑色的貓。
我吸了一口涼氣——這程式設計師不正常,會不會那魏小語,已經被……
我都不敢往下想。
馮春生倒是自來熟,在房間裡面到處翻找了起來。
還別說,這馮春生找東西,動靜雖然大,可是找完了之後,東西全部放回原位,絲毫不差。
我發現,馮春生這傢伙,當賊時候的手藝不差啊。
以前來我店裡紋身的一位開鎖匠,他以前也是小偷,後來改了行當,當時他在紋身的時候,跟我吹牛逼,說這小偷小摸就是想著儘快撈錢,真正的大偷不一樣。
那些“三隻手”界的大拿,講究的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找完了東西,那主人回來一瞧,愣是什麼都發現不了,這才是手藝。
馮春生這人,不簡單。
我正胡亂琢磨呢,突然,馮春生喊了我一聲:唉……水子,過來,瞧瞧這個。
我躡手躡腳的過去。
馮春生遞給了我一本相簿,讓我看。
我開啟一看,這裡面,全是女人,我問馮春生:這有什麼好看的?你窺探人家,你的心真髒。
“去你的,我是讓你看看,有沒有認識的。”
我一臉懵逼:這家的相簿,我哪裡認識?
馮春生提醒了我一句:你說你在死人樹下,見到了不少的女鬼,我就是想讓你看看……這相簿裡面的女人,有沒有和下面的女鬼,一模一樣的。
聽馮春生這麼一說,我瞭然了,迅速開啟了相簿,重新辨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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