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哪一點，蘇木都是很賺的。
在大樓的另一角，小丑看著還在地上嘔吐的哈維與戈登微微一笑。
緩緩走到哈維的面前，也不嫌髒，慘白色的雙手緩緩伸出放在其右臉上。
此時的哈維還沒有蛻變成以後的雙面人，感受著哈維右臉光潔的觸感，小丑的臉上浮現起詭異的笑容。
“我說，你都淪落到這裡了，而那些人明天依舊是哥譚的主宰，這公平嗎？”
“還有，你是不是忘掉了點什麼啊？我的老朋友？”
小丑的眼睛泛起詭異的綠光，絲絲縷縷的綠色氣體自小丑的身體浮現向哈維的身體裡湧去。
小丑的話語讓本就動搖的哈維變得更加痛苦不堪，哈維自始至終信奉的就是公平，可是努力為哥譚發展的光明騎士長如今卻成為了棄子，真是可悲又可笑啊。
一旁的戈登剛剛舒緩一點就見哈維被小丑緊緊的抓在手中，急忙上前想要將兩人分離開來。
可是本就是身體虛弱的戈登探員哪裡是小丑的對手？
或者說，小丑根本就沒有把其當做對手。
修長的小刀插入了戈登探員的腿中，劇烈的疼痛感讓戈登直接跪倒在地。
“砰！”
“啊啊~啊啊啊~”
沒有理會地上傳來的哀嚎，或許是對戈登打擾他的不滿，亦或是之前的安排，小丑上前就是邦邦兩腳，勢大力沉，直擊戈登的頭部。
誰知道呢？
小丑的心思……
你琢磨不到的。
另一邊，親眼看著自己的老夥計被人打成重傷。
一時間，哈維也是暴怒不已，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站起，猛地上前將小丑撲倒在地。
順勢跨坐在小丑的腰上，今日的種種不順化作了一下又一下的重擊的動力。
“砰~砰砰~”
而回應他的……
是小丑詭譎的笑容。
“彆著急，哈維，好戲才剛剛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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