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三個人睡兩個這麼窄的的床鋪,翻個身都不容易,還個人空間呢,扯淡吧!
她當場就有退學回寧遠的衝動,畢竟以顧嫵的記憶力,就算課本完全不一樣,學起來也沒啥壓力。
來這邊一來也是想見識見識省城,二來這樣她自由活動的私人時間就長一點了。
也能光明正大的往家裡弄好東西。
沒辦法,臘月賣東西多少年就這麼一次,現在革委會、民兵啥的一上班,整個寧遠鎮的人都得裝作那回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別說自由貿易了,就是提一嘴也會被人當成把柄。
所以不管是日用品還是吃喝,都得繼續從臉拉的比驢都長的售貨員手裡買,很多時候還買不到。
而且就算顧慶海夫妻掙了不少錢,但他們手上沒票啊!這樣除了去黑市,有多少錢也白搭。
可是以顧慶海的身份,真去那種地方了,多的是人等著抓他的小辮子。
畢竟雖然也就是個村官,但這年頭,隊長手底下的權利大著呢!
平時開證明啥的就不說了,沒看連知青們請假或者指望回城,也都得使大力氣討好他們隊的隊長嗎?
包括這幾年的推薦上高中,以及工農兵大學的推薦名額,基本上也都掌握在各大隊長的手上。
所以為了改善自己跟家裡的生活條件,來這邊上學很有必要。
畢竟以顧嫵過日子的矯情勁,絕對受不了非但要啥沒啥,有東西用還拿不出來的日子。
但眼下一看,她做的這個決定可能真有點失策。
而等同宿舍的姑娘到的差不多的時候,聽著對面慷慨激昂,三句裡必有兩句是語錄的同學,她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
說實在的,以前看各種電視劇的時候,顧嫵倒是常看見這種出門必說語錄的橋段。
但她穿過來在寧遠待了這麼久,還真沒料到哪個老農民真把這東西掛在嘴上。
就算是相對嚴格一點的安西城,也就公職單位愛說一說,但也就換班或者重要場合來幾句,真拿這個說事的還真沒有。
但沒想到一進省城,立馬就見了這麼以此標準的“紅”字型舍友,這滋味也有點一言難盡了。
如果光是這樣,顧嫵就只當是個比較熱血的同學。
但當她理直氣壯地挨個“拷問”起舍友的家庭成分時,顧嫵的反感攔都攔不住了。
不是說紅衛兵隨著上山下鄉的上山下鄉,工作的工作了嗎?
這位剪著齊脖短髮的幹練女生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27號的,這章要查的資料比較多,寫的賊慢,時速400,t﹏t
1洋撅:撅頭的一種,用於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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