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林風將白清漪哄睡之後,隨後走出了外面,騎著電驢子到西街衚衕與尤友柔匯合。
尤友柔換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將她玲瓏的身材盡數凸顯了出來,同時手上還握著一柄匕首,信誓旦旦的看著林風:“我這衣服怎麼樣?”
林風看了良久,終於搖搖頭:“不怎麼樣,有點像一個東瀛小電影裡面的女主角。”
尤友柔反應了一陣,才明白林風的意思,靠了一聲:“那也比你強啊!咱們是去偷襲打架啊!你就穿著白背心大褲衩啊!
大哥,我求求你換身衣服行不行?”
“我是從家裡出來的,當然就這一身了!
天亮我還要回去呢!”
林風道:“對方現在就在濱海嗎?”
“是!”尤友柔信誓旦旦的說道:“我查清楚了,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因為夏興學和他的父親,正在紫藤會所接待客人!”
“身邊有多少人?”林風問道。
“三十個保鏢,暗鏢不清楚,至少十個,不過個個都是好手,而且有熱武器。”
“咱們有多少人?”林風問道。
“兩個。”尤友柔希冀的看向林風:“快,你是不是要像網上很火的那樣,說‘走!幹他!’”
“你瘋了我瘋了?”林風打了尤友柔的腦袋一下:“敵方情況都沒調查明白,就去幹他?
你手下不是有那麼多乞丐嗎?
利用起來。”
“哦。”尤友柔是見過林風身手的,明明他一個人對付那些人完全可以,為什麼還要動用那些乞丐啊?
林風似乎是看出來了尤友柔的疑惑,有些無語的說道:“你說一加一等於多少?”
“二啊!”尤友柔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回答了出來。
“但是你加我,就不等於二了。”林風擺擺手:“這件事如果是我一個人,那這幾十個人不在話下。
但是還要保護你,那就麻煩了。
至少,我懶得費那份心。
讓你的乞丐到門口搗亂,然後咱們趁亂摸進去,直接逼夏興海和他父親就範,之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understand?”
“懂!”
尤友柔重重的點點頭,林風自顧自的點根菸,惆悵的看著月亮:
奶奶的,自己一個堂堂閻王,怎麼就來幹這種小事了呢……
……
紫藤會所。
一處靜室,正有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女孩在互相對坐著。
夏興學的父親夏青有意培養自己的這個兒子,便是讓他坐在了主位。
而在他對面,則跪坐著一位白衣勝雪的少女。
夏興學手中不停,緩緩的泡著一壺茶,紗織奈美則是淡淡的看著,不發一言。
“紗織小姐,請用茶。”
夏興學彬彬有禮的端著一杯如同琥珀般淡黃的茶水,輕輕放在了紗織奈美的面前。
“這大紅袍乃是武夷山上三株母樹上採集下來,若不是我們夏家也做茶水聲音,恐怕連這幾兩也得不到。
紗織小姐從東瀛遠道而來,當嚐嚐此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