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那人可是天下第一殺手——燕無敵。
你什麼時候聽說他失手過?八成是完成任務跑哪去快活去了。”
翟清永冷嗤一聲說道。
“哎呀,最好無事啊。”付懷年拖著腔調說道。
見翟清永低著頭不說話,他接著說:
“你最近是不能動了,有些事該怎麼辦你看著弄。
對了,我來的時候,聽說此次鄉試的監臨到了,信上不是說讓咱配合行事?
那人好像叫陳允朋,嘁,他哥倒還有幾分本事,幹到了戶部侍郎。
可惜啊,聽說被貶謫了。”
“你這樣幸災樂禍,當心他成了你的新同僚。”翟清永幽幽地說。
付懷年一頓,好奇地問:“你有什麼小道訊息?”
“沒有,不過,那人急呼呼地想要了那位的小命,不是有人急著接管這個位置?”
翟清永高深莫測地說。
付懷年想了想,心中冷笑,夏有德那麼好除?
如果真那麼容易除掉,他們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失手。
在西北府二十年,有誰動得了他?
栽贓陷害年年有,年年都白費功夫。
人家不照樣活的風生水起,在西北府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
此事,他……還是少沾為妙。
“那什麼,管誰當知府,都與我無關。
我反正是從三品,高知府半階,他能奈我何?
我走了,翟大人,你好好休養。”
付懷年應付了幾句,拱手告辭。
翟清永盯著他的背影暗暗磨牙。
……
付懷年從翟府出來後,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
這時候不能鬼鬼祟祟的,他的職業第六感告訴他,自己和翟清永被人監視了。
他是以探病的名義進入翟府的,出來當然得光明正大地走。
“嘿,張儀,你看前面那麼熱鬧,是哪家店鋪開業嗎?”
付懷年一臉好奇地指著前方的十字路口,向身後的隨從問道。
張儀看了幾眼,回道:“不像,八成有什麼熱鬧,不然誰圍在那地方。”
“走,過去看看。”付懷年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