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有德一驚一乍的說道。
他還不知道陶凌霄的師父是誰,不然估計得跳起來。
陶予平看向陶凌雲和陶凌曉二兄弟,心裡莫名生出一股自豪感。
他欣慰的笑著:“好,你們很好,大伯很高興。”
上天,終是沒有薄待陶家啊。
“哈哈,高興吧,現在七公子可是我家八個孫子的臨時夫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所以,我們兩家是一條繩上的……”
“打住!”陶予平笑容一收,抬手製止道:“臨時的始終是臨時的,現在我們不說這個。
言歸正傳,我覺得那三個劫持凌雲的和尚,不是白侯府指使的。
從他們的目的來看,又是和尚作案,倒像是想改變凌雲一生的軌跡一般。”
“您說的很對。”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陶予安,此時憤憤的插話。
“這都怪我爛好心,識人不清,一時心軟,給家裡帶來了無盡禍患。”
陶予安雙目赤紅,拳頭緊握,心裡一遍遍的罵自己。
“不,爹爹,這不怪您,您並沒有做錯什麼?
錯就錯在有些人不值得同情,有些人忘恩負義。
小人終其一生都在琢磨如何害人,又豈是您能防得了的。”
陶凌曉勸道。
他知道,陶予安這三年其實一直活在愧疚裡。
可是,這怎麼能怨他呢?
善良,不應該被責怪。
要怪,只怪那些忘恩負義之人。
“怎麼回事,你們跟我好好說說。”陶予平見自己的弟弟愧疚難安,心急的問道。
陶予安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這事,說來話長……”
他把自家與養女及京城陳府之間的恩怨跟陶予平細細說了一遍。
“砰”
一聲巨響,嚇了眾人一跳,紛紛循聲看去。
“豈有此理!老子現在就回京殺了那窩狼心狗肺的東西!”
只見安尋暴躁的揮舞著手中不知打哪兒弄出來的軟劍,他身後的一張椅子已經報廢。
眼見他往外衝去,陶凌雲急忙攔住他,“尋大叔,您稍安勿躁。”
“安不了,安不了,我安不了!”安尋猛的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