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沒有辦法都無所謂喲,反正我這條老命也不值錢。”
陶凌曉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夏大人是不是忘了我二哥哥的事?”
“嗯?”夏有德搭在房門上的手一頓,“你二哥不是被救回來了?”
“可那幾個和尚被滅口了。”陶凌曉淡淡的說著,走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
夏有德轉身回到座位上坐下,認真的跟陶凌曉說:
“確切的說是我們懷疑他們被滅口了,實際性的證據只有你兄弟的證詞,這在律法上不足為證。
而對方死無對證,死因目前尚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殺,其他證人證物尚未出現。
辦案子需要講究人證物證,律法是律法,情是情,你要分清楚。”
陶凌曉點點頭說:“夏大人果然公正嚴謹,不過,有一件事您大概不知道。”
“什麼事?”
夏有德忽然覺得今晚他蹭的那條飛奴腿和翅膀,可能吃的代價有點大。
果然,陶凌曉畫風一轉,憂傷的嘆息一聲,“唉,有些事本來不打算對外說的。
此次在您府上小住,只為報答您對我二哥的救命之恩,我們願助您剷除奸佞。
可是,在瞭解您身上發生的事情後,我發現,我們似乎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說到這裡,陶凌曉停下來,端杯喝了一口茶水,好看的鳳眸中流動著無奈與傷感。
夏有德覺得,這一瞬的七公子直擊他的靈魂,心都快被揪出胸膛了。
簡直要了他的老命了!
夏有德趕緊為陶凌曉續上茶水,信誓旦旦的說:
“七公子,您有什麼事儘管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幫您。
況且,您剛不是還說,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嗎?”
陶凌曉眼神微閃,這螞蚱真好穿,自動往繩上跳!
他再次深深一嘆,悠悠開口:
“唉,這兩天我分析了一下,我們的對手即使不是同一人,也是一夥的。
所以,有關我們家的一些事情,夏大人您有必要深入瞭解一下,也許我們可以聯手。”
陶凌曉說完,染笑的鳳眸看向夏有德。
夏有德對上他的笑眸,心突的一跳,瞬間表情變了幾變。
他以為他把陶凌曉拉上了賊船,沒想到自己就在陶凌曉的賊船上!
是這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