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張儀並非鬼谷子門下的“大忽悠”張儀,而是他爹孃給他取名就叫張儀。
夏有德在問清此人的出處後,喝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問:
“張儀,你可知這玉佩是在何處撿到的?”
“啟稟大人,告示上寫的很明白,是在您的衙署院子的西北角尋得。”
張儀恭恭敬敬的拱手回道。
“嗯。”夏有德老神在在的點點頭,“你並非府衙當差人員,為何會將玉佩掉落在此處啊?”
“這……”張儀略一猶豫,拱手回道:
“回大人,小人的家傳玉佩不知何時丟失了,遍尋不到。
今天,小人聽聞大人您張貼了失物招領告示,招領的便是一枚玉佩。
小人忽然想起,兩個月前曾隨刺使大人來過大人您這裡。
便想來碰碰運氣,看看是不是小人丟失的那一枚。”
“嗯。”夏有德再次點頭,“說的合情合理,只是,你隨付刺使來我這裡,為何在院子裡隨意走動?”
“啊?”張儀驚愣的抬起頭,微張著嘴。
他就是來認個失物,行就行,不行就拉倒,這人哪來那麼多廢話啊?
“啊什麼?你不在院子裡隨便走動,玉佩怎麼會掉在犄角旮旯裡?”
夏有德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生氣,令張儀有一瞬的慌張。
不過,他很快鎮定下來,眼珠一轉,換上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說:
“我,小人,當時,當時尿急,趁待衛不注意,去那西北角方便過。”
“噢~”夏有德恍然大悟,“也說得過去,那你的玉佩是什麼紋飾?”
張儀聞言,覺得之前那些問題自己是過關了。
至於他要認領的玉佩,自家大人已經描述的很詳細了。
於是,他像背書一樣說起來:
“玉佩的一面是祥雲紋,另—面的雲追月,在雲追月這一面的一角,刻了個雲字。”
夏有德聞言,立即端正身姿。
正主終於來了。
躲在屏風後的陶凌曉悄悄從袖袋取出烏丫丫昨天塞給他符篆,刺破手指往符篆上抹了一滴血。
符篆突然化為一縷薄的幾乎看不到的煙霧,按陶凌雲的心意,悄聲無息的飛到張儀身上。
之後銷聲匿跡。
陶凌曉腦海中,多了一縷異樣的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