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人家,倒黴點,一生也能過去。
根本影響不到什麼。
誰曾想,這戶人家竟是定北侯遺失在民間的小兒子一家。
他也沒有想到,一向溫良的陳允良,會生出這樣一個心腸歹毒的女兒。
想到這裡,他轉身離去。
在他走後,烏丫丫出現在他站的地方,定定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
“大伯,就是這個人,給陳樂韻指出的轉運方法。”
烏丫丫微微仰頭,對頭頂茂密的枝葉說道。
陶予平扒開枝葉,無奈的說:“快上來,你下去幹什麼呢?”
“我來看看他去了哪裡,這裡有他的氣息,我的追蹤符會追到他的去向的。”
烏丫丫說著,“嗖”飛回到樹上。
“他應該是個僧人。”陶予平說。
烏丫丫突然眼前一亮,說道:
“大伯,西北府府城有一座叫銘府的宅子,裡面住的就是僧人。
他們身上的氣息相似,應該是出自同一個寺廟。
那家的主人坐在輪椅上,戴著面具,就像大伯當初一樣。
不過,他身上揹負了人命。
他的腿應該是被什麼砸斷了,然後,沾染了萬年古墓的陰氣,永遠也站不起來了。
除非我出手。”
說到最後,烏丫丫一臉得意。
只是得意不到兩息,臉色突然一肅。
“大伯,那個人與您還有淵源呢,本來在西北府我就想幹掉他。
不過,他欠您太多,需要在您跟前懺悔贖罪,我才留了他一命。”
陶予平聽了烏丫丫的話,反手指著自己說:“和我有淵源?向我贖罪?”
“對呀,我給他算過,就是這樣的。”烏丫丫眨巴著大眼說道。
陶予平皺眉陷入沉思。
“我去,又打起來了,大伯,您說我要不要下去幫我三哥哥?”
烏丫丫的話,成功的拉回了陶予平的思緒。
他扒開枝葉往下看去,只見陶凌曉與對方戰成了一團。
“再看看,你三哥再過三十招之後,我們下去幫他。”
陶予平一邊看著陶凌曉出招,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