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丫丫說道。
“親戚?”夏老夫人一時沒有想起是誰。
“就是白猴府的那個呀。”
“餘明梅?!”夏老夫人恍然大悟。
旋即冷笑道:“她早該歸西了,七十多歲了還成天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憑什麼還讓她逍遙自在?”
“呵呵~”烏丫丫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說:
“她從三十五便癱瘓在床,過得半死不活,何嘗不是一種天罰?
夏奶奶雖然命運多有波折,但像您這個這歲數仍然康健的人,也不多呀。
況且,夏大人是個大清官,功德加身,自會給子孫後代帶來福運的。”
夏老夫人聞言,會心的笑了。
“那就借丫丫吉言了。”
……
大街上。
人潮湧動。
陶予平騎著高頭大馬,在一眾護衛的簇擁下,帶著長長的一隊人,抬著聘禮,一路直奔晁國公府。
“哇,定北將軍好英俊。”
“是呀是呀,他終於要成親了。”
“快看,這聘禮也太豐厚了。”
“福安縣主一直未嫁,原來是在等定北將軍,好深情噢。”
“天啊,我太感動了,從此不羨鴛鴦不羨仙,只羨將軍和福安縣主的姻緣。”
“定北將軍和福安縣主這也算苦盡甘來,我們要祝福他們。”
有人提議後,祝福之聲此起彼伏。
陶予平不時轉身向兩邊的百姓拱手致謝。
在街道的拐角處,一輛馬車靜靜地停在那裡。
明華掀開車廂窗簾,眼神落在騎高頭大馬的人身上。
那曾經是自己年少時的夢。
因為與陶予平自小有婚約,她是為數不多的見著陶予平成年後真容的人之一。
陶予平比她大了六歲,等她到了十五歲,他已經二十有一了。
但陶予平守信,身邊並無其他女人。
連通房都沒有。
這讓她更是一顆芳心全部落在了陶予平身上。
被他俊美的容顏深深的吸引著。
她想象過兩人的未來,應該是甜蜜的美好的。
就在兩人的婚事緊鑼密鼓的準備時,一封邊境告急的信送進了京。
陶予平被臨時授命,連夜出發,奔赴戰場。
再回來,是被抬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