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喜歡聞這個香味?看來以後得讓人換換薰香了。
 薰香表示,這個鍋它不背。
陶遠銘抱著烏丫丫一個旋身,躲開了玉無痕的手。
“玉城主可能不太瞭解我們大兗的禮儀規矩。
在我們這裡,您這樣不請自入,是被視為強闖民宅的行為。”
陶遠銘咬牙切齒地說道。
玉無痕聽了陶遠銘的話,對他的態度並不在意,反而笑了起來。
“本城主確實對你們大兗的禮儀規矩不是很熟悉。
不過,親家登門拜訪,定國公您這迎賓的禮儀,倒是有點特別啊。”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陶遠銘嫌棄的冷哼一聲,“玉城主可不要瞎說,誰跟你是親家?”
“定國公,是不是親家你不是心知肚明?”
玉無痕往前走了兩步,陶遠銘急忙抱著烏丫丫後退兩步。
玉無痕笑得更歡暢了,“定國公莫要害怕,本城主不是那不講理之人,一切我都會以我妹妹的意願為主。”
陶遠銘上下打量著他,似乎是在掂量玉無痕這話的可信度。
“如若不然,我直接用兩國邦交來施壓,豈不是更痛快?
再說,我妹妹不是嫁進你家的嗎?你在怕什麼呢?”
玉無痕補充道。
最後一句話,無疑戳中陶遠銘的心思。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是嫁進我陶家的人,斷沒有再回孃家的可能。”
陶遠銘強調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說話不算話?”
玉無痕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陶遠銘打斷。
玉無痕無語的瞥了陶遠銘一眼,“定國公可否讓在下把話說完?”
“你就是說破天,你妹子也是嫁進我陶家的,就是我陶家的媳婦,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你收不回去了!”
陶遠銘巴啦巴啦說道。
玉無痕聽了陶遠銘這套說辭,不樂意了,拉下臉懟道:
“哎,你這話說的,要是你們陶家虐待我妹妹,我還不能接回家了?這是什麼道理?”
陶遠銘一手抱著烏丫丫,一手大咧咧的一揮,說道:
“我們陶家怎麼可能虐待媳婦?不是我跟你吹,我們家上數十八代,代代疼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