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怎麼說,銘悟是自己帶回慧覺寺的,又是師徒,他若是不管會讓人心寒。
再者,他也要為自己辯護一二。
他緩步走向陶予平,雙手合十,說道:
“定北將軍,您能康復,實在是我大兗之幸,老衲在此祝賀你了。
銘悟,是我慧覺寺的僧人,也是天下聞名的陣法大師。
雖然老衲不知他身犯何罪,但請定北將軍看在我慧覺寺的面子上,將他交於我慧覺寺處置。”
陶予平站起身,理了理衣袖,面向方遠大師說:
“方遠大師,此人多行不義為禍世人,必須交由皇帝處置,還請方遠大師不要插手此事。”
方遠聞言,微微一頓,“這,他雖是北日國人,但也是上天眷顧之人,道行頗深,怎會禍害世人?
之前,聽將軍稱他李得全,北日國的人有姓李的嗎?”
“方遠大師莫要窺探了,他所犯之罪,日後皇帝定會公告天下,屆時方遠大師自會明瞭。”
陶予平淡淡的說。
“這……”
方遠大師無言以對。
定北將軍你能不能說話婉轉點,直接給自己扣上個“窺探”之名是幾個意思?
他嘆了口氣,說道:“當年救回他時,老衲也不知他是北日國人,那還望將軍查明實情,莫要牽連無辜。”
“那是自然。”陶予平說:“銘悟大師畢竟名揚天下,沒有足夠的證據,皇上不會為難他的。”
“那就好。”
兩人打完啞語,方遠大師鬆了一口氣,又看向陳樂韻。
“定北將軍,那女子犯了什麼罪?”
這次,方遠大師學精明瞭,先問問對方犯了什麼事,再下定論。
“她啊,助他人施行邪術。”
陶予平簡單的回應道。
方遠微微一怔,陳樂韻不過一個雙世人。
既無修行天賦,亦不是什麼高手。
一個普通人而已。
助他人施行邪術?
方遠大師是不信的。
“她一個普通女子,怎麼助人施行邪術?定北將軍莫要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