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太太絕對腦袋有毛病。
“天!果然有的人心眼偏到咯吱窩去了。老太太,你閨女這樣搓磨你兒子,都是你的功勞啊。”
金錢無語的衝老婦豎起了大拇指。
“我哪有偏心,我對他姐弟兩個都是一碗水端平了。
要不是因為我兒熊熊的頂不起個家來,我閨女也不用替他操這麼多心。”
“哎喲,老太太,你這哪是一碗水端平了啊,你這是一隻碗朝上,一隻碗倒扣啊。”
“就是,還好意思說一碗水端平了,別的不說,老爺子留下的財產,你給你兒幾分幾厘?”
“兒子都讓她趕出去租房住了,我衙門的哥們說,這家把祖宅房契換成女婿的名了。”
“我去,真的啊?怪不得到處說她兒熊熊的頂不起個家來,原來是這樣啊?!”
聽說大家的議論,老婦急了。
“你們不要瞎說,我是有我兒的,我打算給他一些銀錢……”
只是,老婦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
“快拉倒吧,我前天還聽我小姨家的表妹的妯娌說,你閨女把你手裡那點東西都摳搜乾淨了。
人家在老傅家那邊可是到處顯擺,說你兒熊熊的頂不起來,又不孝,所以你才把財產都給她了。”
那人的話說完,烏丫丫摸著自己的腦門感嘆道:
“狐狸精誠不欺我,我真看到了又當又立的人!”
“又當又立是什麼意思?”有人好奇的問。
烏丫丫解釋道:“就說那婦人吧,她呀,既想把孃家的財產都摟到自己兜裡,又不想被人說她回孃家搶家產。
於是乎,她在外面就到處嚷嚷自己多孝順,說她兄弟多不孝。
這個呢,就叫既要當那啥,又要立牌坊!”
“當那啥啊?”有人不解。
金錢靈光一閃,脫口而出,“當婊砸。”
“哈哈哈,這說法真是新奇,不過,細想還真是那麼回事。”
眾人哈哈大笑。
可不,這老張家的閨女,還真是自私又惡毒,又當婊砸,又立牌坊。
“哎呀,娘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張大曼突然躺在地上翻著白眼直哼哼,眼看要死的樣子。
“啊,大曼啊,你怎麼了?張鐵柱,你為了你媳婦非要逼死你姐姐不可嗎?那我也不活了!”
張鐵柱聞言,蹬蹬往後退了好幾步,若不是被張三叔扶了一把,他就一屁股蹲地上去了。
這都能扯上他媳婦,真是不給人活路了。
“娘啊,你真是想讓你兒我死啊!”
他倚在張三叔身上,淒涼的長嘆一聲,兩行熱淚噴薄而出,止也止不住。
“哎喲,我去,不行了,我不行了,臥槽!要是我娘這樣,我就算割肉放血還她生養之恩,也要斷親!”
人群裡有一個漢子暴躁的大嚷。
一時間,附和聲一片。
“那就斷親吧!”
烏丫丫突然大聲說道。
眾人齊齊看向烏丫丫,小小的人兒身上爆發出與年齡不符的威壓。
“你算個什麼東西,小賤人,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