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笑嘻嘻的說:“忘了說了,這只狗叫白九,嘿嘿。”
於是白九黑著臉離開了,羽然朝著白茗恭敬地一拜,此乃人才。
於是,白茗開始了被小白當藥罐子,一會兒一碗藥一會兒一碗藥,被盯得死死地只能一滴不剩的喝完,不然就是兩份,羽然說了這些都是補藥,隨便喝不要浪費,白茗也放心喝了。
一早就被小白叫醒,來到蓮族宗堂,白九羽然和其餘一些不認識的人都坐在高位,白茗和靈狐站在下面被圍觀。當著白九的面隨便放肆因為白茗知道他不會害自己,這裡她不敢放肆乖乖的做木頭人,羽然很欣賞白茗這點,不是真的傻鬧懂得進退。
為首的白發老者對羽然點點頭,羽然起身緩緩走到白茗身邊,眼神示意她別緊張,白茗也明白在座的都是高人,也不反抗。白茗在羽然的指引下走到一個像床又比床多點東西的床上躺下。
白茗已經脫下鞋襪,羽然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拿起一旁的匕首消毒,對著白茗腳踝處的白蓮輕輕一抹,白茗感覺到這次是痛的,兩只腳鮮血直流,按照床上的紋路流到最下面的白蓮容器裡,靈狐興奮的喝起來。
在白茗覺得自己有點頭暈的時候,羽然開始給她止血上藥,白茗看到自己流的血計算一下,至少20。靈狐高興的喝完了,身上突然出現一朵白蓮的光線,一閃而過。
“那是靈獸的印記!”上面的一群老頭高興的咋呼。
白茗回到房間就躺下了,靈狐趴在白茗身邊舔她的手心,白茗生氣的推開它,“都是你害的,離我遠點,你說你吃什麼不好為什麼喝我的血?這是個吸血狗。”
靈狐趴在床上遠遠看著白茗眨眼睛,白茗覺得這家夥太有靈性了,“賣萌也沒用,下次少喝點或者你不喝。”
靈狐想了一下還是點點頭表示同意。羽然端著藥進來,“你一定要多補補,一定要撐到有人來找你,我會盡量不傷害你的前提下取血的。”
白茗接過羽然的藥一飲而盡,“放心我一定好好活著,蓮族一群老頭對我一個小姑娘不客氣等我出去了賞他們一人一腳。忘記問了你呆在這裡為了什麼?”
“白九求我幫忙我就伸以援手嘍”羽然平淡的解釋。
“這跟我聽到的可不一樣。”
“你聽到的是什麼?”羽然很好奇外人口中她是什麼樣。
“中立,有來有往,不與任何一方交惡也不與任何一方交善,簡單點說就是利益互換,開得起讓你心動的條件才會出手。”
“哈哈哈,不錯,很正確。”
“蓮族有你想要的什麼?”
“就是好奇神女和靈獸,這可是隻有蓮族才有的寶藏,當然少不了我這個愛毒之人啦,你放心我好奇的神女不是你。”
“那你好奇上一位神女?”
“那裡有那麼多神女,上一位才是天人,你不過是他們的寄託罷了,好好休息,明天繼續取血。”
“還來?這要多少血,不會每天都要取血吧?”
“猜對了,每天一杯為你的靈獸。”
“要不要一個月一杯或者半個月一杯?每天20我覺得我會死掉。”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知與也不會。”
“你的意思是知與來救我了?”白茗激動的抓著羽然的手。
“我猜的,我還猜來救你的人不是知與。”羽然一臉上帝視角傲嬌的走開了。
第二天取血沒那麼多人圍觀了,羽然拿著容器和匕首在白茗房間取血,當然白九和那位族長在監督羽然,羽然完成任何給白茗小心的包紮好,白九和族長也離開了。
白茗嘴唇慘白,看到靈狐沒喝完,訓斥它:“不準敗家,我為你都這樣了一滴也不準剩。”然後靈狐才小心翼翼的喝起來。
白茗喝完羽然端來的藥就睡下了,突然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白茗突然從夢中驚醒,入目的就是族長的身影,白茗起身,“不知族長來找我有什麼事?我記得今天已經取過血了。”
族長坐在一旁慢慢開口,“今天取得是你的那一份,我的那一份還沒取呢?”
白茗聽明白了這人自己養了一隻卻要用自己的血去喂,咬咬牙,“族長這是什麼意思?”
“自己動手還是我親自動手?”
“我自己來。”白茗拿起族長面前的匕首,按照羽然劃的痕跡再劃一下,明顯傷口更深了。
“算你聰明,我若是動手可不會憐香惜玉。”
族長在一旁安靜的等著白茗放滿血,可是血明顯沒之前流的快了,不耐煩的皺起眉,白茗覺得下一刻這家夥就該剁自己的腳了,拿起匕首狠下心又劃一刀,族長滿意的笑笑。白茗在暈倒的前一刻把血放滿了族長的玉碗,族長端著碗直接離開。
羽然進來給白茗送補藥,看到白茗暈倒在地上,腳上明顯的傷口,心疼的把白茗抱床上,包紮好,白茗醒來看到是羽然一點也不驚訝,在這裡也只有她會真心對自己好了,坐起來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踝,“還包著幹嘛?反正每天都要劃兩刀多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