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兒什麼時候你變的愛開玩笑了”這玩笑開的有些大了,竟說才剛認識。
她是不是傻,這麼難得的機會怎麼說不認識他呢。
立馬變的深沉說到“這幾年我也是歷經滄桑的過,所以沒將你放心上你也知這是實數正常”。
見他眼神迷離,看來此刻確實被自己這話說的深有體會,應該也就不糾纏在忘與不忘之間了。
不過現下確實矛盾了,不知是回府還是不回府,這藥是他們下的。
如若現在不回去他們定是要大作文章。
“皇上今日的大恩我定是要重謝的,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命人送我回府,如何”。
朕陪你回去吧。
他本是極不樂意將她送回去的,祁文穎她心懷歹意,回去對她可是極為不利。
“來朕替你更衣”。
什麼,替我更衣,原本想起床的端木皛一聽便杵在那裡不敢起床。
這算不算過度殷勤。
不過他天天待在女人堆裡估計就是一種習慣吧。
“皇上這習慣與我真是不習慣,我還是自己來……自己來”
“習慣”這可把牧雲凱氣的臉都綠了,要數誰能讓他輕易的生氣也就只有她了。
要說這輩子對女人低三下氣的,除了她有這個待遇還有誰有這個資格,恐怕她們都承受不起,,習慣二字就更無從說起。
祁文穎並不知道事情敗露,見端木皛三更半夜才會以為是事已得逞,一進門便當頭棒喝到。
“還有臉回來,怕是要丟我們將軍府的臉了”。
“不知何事皛小姐要丟將軍府的臉了,一道說說也好讓朕聽的一二”。
祁文穎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小賤人會同皇上在一處。
“皇上,臣婦罪該萬死。”
“皇上,不知皇上駕臨有失遠迎,臣罪該萬死”。
“起了吧,看在你家這位皛小姐的臉上,也就免了你們死罪了。”要不是端木皛勸說再三,他一進門就想滅了這個心腸歹毒的祁文穎。
“謝皇上”倆人異口同聲到。
“端木愛卿你可真教女有方,教了這麼個落落大方的小姐,朕很是欣賞。”
“謝皇上誇獎,臣汗顏”。
“端木皛,記住與朕的約定,明日末時自會有人來接你”。
“是,皇上”。
“恭送皇上”。
祁文穎更想不到,今日這女人不僅安然無恙還拉上皇上這個強硬的後盾,這下下手怕是更難了。
“父親母親,女兒先行退下了”她現在極其疲憊,要不是靠著一口氣強撐著,怕是早就倒了。
“等下我有話問你”本以為留住自己的會是祁文穎,沒想到是父親。
“父親,今日同皇上游了湖,明日還要去,怕是不好好休息會影響到您,女兒告退了”。
原來只是給皇上劃船,想他一個小賤人也整不出什麼。
端木皛一進房間就趴在床上,心想解藥雖是解藥但代價也太大了些。
雖然是皇上,可畢竟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一想到這也特別為難。
慧心見小姐像條死魚一樣的躺在床上。
“小姐可是哪裡不舒服”
“只是有些累了,熄了燈你也早些休息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