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大概憋的太久,他甚至覺得他還能再來一回。
但那只是幻想,他心沒飽,可體能畢竟有極限,也只能等兩天再來了。
對了,關於於亨的事,現在聶釗也不得不跟陳柔坦白了。
那老爺子當然不好搞,因為他是曾經做過香江警署政治處主任的人。
而政治處因為直接跟白人高層對接,他的關係特別硬。
再說了,他熟知香江法律,做任何事,肯定都是幫自己想好了退路的。
而聶釗這回,打算找個機會自曝弱點,誘於亨主動出手,然後再讓陳柔幹掉他。
張子強是張子強,於亨是於亨,他們有可能聯手,但是分開的兩個人。
要說先搞定於亨,陳柔覺得可行,畢竟他都敢往聶家的靶場放狐狸了,誰知道過段時間他會不會從動物園再偷一隻老虎放過來。
但老虎倒問題不大,因為它再兇,也是明著兇。
陳柔想到一點,估計於亨暫時還沒有想到,那就是蝙蝠一類的,攜帶不明病毒,且會往人身上傳播的動物,她和聶釗倒還好,成年人,倒不怕。
可阿遠還是個小崽崽,萬一經過她或者聶釗,甚至是家裡的傭人,一旦傳染了不明病毒,孩子抵抗力不夠,落下病,或者說直接沒了呢?
陳柔環著丈夫,問:“你打算怎麼做?”
聶釗沉默片刻,突然說:“下個月是於崢嶸的祭日,我從民航署查過的,每年祭日,於光煦和於光和都會悄悄回來,祭祀父親,只不過不在公開場合露面罷了。”
陳柔明白了:“你想給於亨一種錯覺,讓他以為你想幹掉他的倆孫子,然後……”
倆孫子是於亨的七寸,也是因為他們,於亨雖然恨毒了聶釗,但不敢下狠手。
但他的心理戰聶釗也受不了啊,與其不停的受折磨,倒不如一刀切,來個痛快。
在規劃行動方面,陳柔信兩個人,一是陳恪,二就是聶釗了。
她說:“做好計劃了通知我,事情就由我和宋仔來做吧。”
聶釗也知道,他太太慣用宋援朝,不過剛才他都忘記了,但此刻又想起來了,突然轉身,他半個身子爬了起來:“我剛才去靶場,聽到什麼保鏢公司,怎麼回事?”
陳柔又不像聶老闆喜歡幻得幻失,她是你浪任你浪,我自明月照大江式的人物,坦坦蕩蕩,沒什麼好遮掩的,而且離迴歸也沒幾年了,到時候香江的治安會變好,但是大陸的經濟也會騰飛,隨之附帶的刑事案也會增多,保鏢一行大有前景。
這會兒都快凌晨兩點了,陳柔把自己的事業講了一下,然後說:“到時候轉業的軍人會很多,我正好成立一家保鏢公司,先在亞太地區做,以後也可以試試歐美市場,因為到將來吧,我在那邊認識的人,還蠻多的。”
將來因為執行任務,她會認識不少西方的闊佬。
但現在他們或者是窮小子,或者還是讀書的小屁孩兒,業務當然也不好開展。
聽太太講完,聶釗好半天沒有說話。
陳柔以為他睡著了,當然也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而在她睡熟之後,聶釗突然產生了一個很罪惡的想法,那就是,會不會有一個女兒,就像阿遠一樣,作為驚喜,不期而至的,出現在他的生活裡呢?
但當然,理智告訴他,他不該困住妻子的腳步,當然,他也困不住她。
可人的貪婪是無止境的,而且沒有孩子的時候,孩子於聶釗,更多的是傳承,但當有了孩子,他得到了孩子給他提供的情緒價值和快樂,他就會……還想要一個!
不過默了半天,他深深一嘆,轉身環上妻子,睡著了。
還是先搞定於亨吧,他現在對於將來一切美好的想象,只要於亨存在,就是沙灘上的城堡,不堪一擊!
對了,聶釗都睡著了,又猛然驚醒。
好奇怪啊,今晚阿遠難道不醒來了嗎,他莫非在睡眠方面,也已經超過了別的小baby,五個月就能睡一整夜的整覺了?
當然,第二天一早就有答案了,小阿遠足足睡到6:30才醒來。
一醒來就是鬧鈴式的一嗓子,然後就是迫不及待的咕嘟,狼吞虎嚥的喝奶。
睡得香,吃得好,這小崽子,乖的讓聶釗都懷疑,他是不是中了七星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