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高聲說:“是霍Sir故意偷我們的口令簿,欺負我們,你們沒看到嗎?”
又是奇蹟,因為有個記者說:“到點啦,收工咯。”
還有一個說:“一起去鏮記吧,我請你嘍,去吃茶。”
王寶刀怒了,心說公理何在,天道又何在,這幫記者明明看到香江阿Sir在欺負大陸阿Sir,可他們竟然全都選擇袒護,就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的?
但大陸阿Sir本就分了三班,來了只有6個人,還有四個在上班,就他和陳恪倆,人單力薄的,也鬥不過對方,眼看著霍岐把阿康帶上車,這就要走人了。
王寶刀怒了:“這他媽的,不欺負人嗎?”
陳恪向來好性子,卻說:“耐心點吧,他們馬上就會停車的。”
果然,他話音才落,裝甲車蹭的一聲,恰好停在了帕傑羅的旁邊。
車上,霍岐的臉也格外好看,因為被他抓住的阿康手指窗外,說:“她在那兒。”
又說:“霍Sir,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你是不知道她有多兇,爾爺董爺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說,而且你知道嗎,她殺人不眨眼的,她不讓我幫你,我不敢幫。”
阿康,曾經爬過33層樓的,九龍第一毛賊。
想當初陳柔去lvSUn的時候,他也一起,而且幫她爬過幾十米高的電線杆子。
說來霍Sir也是倒黴,找的賊就是阿康,但也就在陳柔到警署,聽陳恪講完案情後,她立刻就知道是誰幹的事,該找誰了。
而霍Sir要說欺負大陸阿Sir,那是白白欺負,可惹陳柔,他就算踢到鋼板了。
霍Sir示意手下停車,下了車,又讓手下把裝甲車開遠,上前了。
躬腰,他笑:“聶太,真巧啊,在這兒碰到你。”
陳柔陪兒子坐在後面,因為小傢伙也要看,她於是欠身:“阿遠,這位是霍叔叔。”
霍岐愣了一下,但立刻笑著說:“虎母無犬子,阿遠這麼早就陪媽媽出門做事啦?”
陳柔點頭:“我知道你打宋仔的事,你知道的,他是我的人,而如果不是我做過調查,你在工作是一個清廉,正直,而且在處理公務的時候,從不因市民窮或者老,小而欺負,霍Sir,你怎麼打他的,我也會一拳拳還給你的,可我一直敬你是個好警察。”
霍岐還能怎麼說呢:“SOrry。”
陳柔說:“但我剛才親眼所見,你栽贓誣陷害,故意製造冤假錯案,而在我看來,你再這樣下去,就是一下個於崢嶸,於Sir。”
她倒好,搞的跟九龍判官似的,不過她也確實名副其實,算是個九龍判官了。
霍岐有他自己的驕傲和清高,他說:“我們不比大陸阿Sir差,我們也已經做了太多年的二等公民,馬上送走白人阿Sir,將要揚眉吐氣,再讓我們做二等公民,我寧可……辭職。”
他信陳恪他們的能力,但也不希望大陸阿Sir將來騎在他們頭上。
而且他再一笑:“大陸阿Sir就真的比我們好嗎,不,他們同樣存在貪腐和濫用職權,我不會成為於崢嶸,因為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我立志要做的,也是窮人的阿Sir,可我不要任何人騎在我頭上,所以哪怕我錯了,我也不後悔。”
陳柔一笑:“那你最好辭職,或者也可以殺了阿康,否則,他就是證人,我必舉報你栽贓陷害,故意為難大陸同事,我要讓O記狠狠處罰你,開除你!”
霍岐知道聶太跟大陸方面關係不錯,可哪裡能想到,他才稍微耍了一點花招,就會被聶太帶著崽崽給抓了現行的?
但錯誤已經鑄成,他也只能願賭服輸:“好,我會辭職的。”
走了兩步又回頭,拳頭捶了捶胸膛:“阿遠,byeby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