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那耶律蘊祁沒死,屬於在林府側門處看到他了,而且他沒回城主府,而是留在林府中了。”在一間密室裡黑衣人對坐於上位的普通男子說道。
“什麼,當時將他丟在那小樹林時,我探過明明沒有氣息了的,你不會看錯人吧?”普通男子道。
“不會,他送的人那可是耶律巖海的老婆周素蛾,及耶律巖宏的小女兒,不會錯的。”黑衣人肯定的回答到。
“你明天繼續跟著,必要時拿這個玉佩去看看他有什麼反應。”普通男子交代道。
“是,主上!”黑衣人一禮走了。
“莫非那裡出了紕漏,我們計劃如此縝密,且未曾驚擾對方,對方不應該有防範才對!看來明兒要去瞧瞧那屍骨是否還在了……”普通男子自個在哪嘟嘟噥噥半天。
回到小院,靳三挑燈夜戰,奮筆疾書,直至子夜感覺精神疲憊才睡下。可能是今天高興,這幾天有點憂慮的心情得到釋放,今晚睡得格外的香,又夢見小時候爺爺帶自己去抓蛐蛐的事兒。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肚子又響了。趕緊煮鍋白粥吧,昨天沒去賣肉和骨頭。正在忙活的時候,聽到有人用力敲小院的門,靳三還以為聽錯了,可剛動手聲音又傳過。“來啦?”靳三隻好放下手上鍋,跑去開門。
開啟門一看,是名鬍子拉碴,圓臉而橫肉生之、頭髮隨便束在頭上,穿套普通的的灰衣和黑布鞋的男子。
“你有什麼事?”靳三沒見過此人,也為他催命的敲門而氣噴,反正就是不給他好臉色。
“你就是耶律蘊祁吧?有人叫我送這東西給你。”來人遞上一物。
聞言,靳三臉色一變,警惕地看著來人。
“你是誰?”靳三沒有接那玉偑,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你是耶律蘊祁就夠了。”來人說道。
這時靳三趁著那人不留神,手一伸奪下那人手中的玉佩。
那人先是一愣,冷笑著就想上前動手,突聞人聲傳來,那人回頭看了看,又看向靳三:“給我小心著點!”說完轉身走了,沒幾下就隱沒在拐角處。
靳三聽著這句警告意味的話,陰沉著臉,從這句話不難得知,上次暗害自己的幕後黑手,已經注意到自己,自己將再次暴露在危險中,看來得早做些防範才行。
既來之則安之,還有句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埯,靳三是個不怕事的主,就上高中這兩年,打架都不知道打了多了回,從一對一,一對二,到一對四,他怕過誰,到後來混混們都願搭理他。
回廚房繼續熬粥,燒火時看到還杵在角落裡的那三節竹節樹簡,和綁在上面的蛇皮,又想起了那兩把蟲甲刀來,那可是兩把利器正好防身。
拿過竹節樹簡想把蛇皮解下平,可能綁得太緊,很難解開,下意識的取來菜刀想把蛇皮割下來,切下去劃一下,沒斷,以為沒有割對,再割一下。
嗯,靳三意識到不對了,這刀割不開這蛇皮,拿柴拿試一下,一切能切出塊木屑來。再試一下蛇皮,刀下劃……
靳三眼睛大亮,嘴角翹起,最好的防護材料,只要把蛇皮和衣服一起縫起來或者把蛇皮做成那種無袖汗衫,穿在身上可真是防彈衣了。
嗯,難解慢慢的也要解開他,記得甲刀是可以劃開蛇皮的,從竹節樹簡裡拿出了甲刀,先拿蛇尾的皮試下,輕輕一劃,真能切下來,呵呵呵,真是撿到寶了。
這是門外又有聲傳來:“三哥,開門!三哥,開門!”輕亮的女聲,是耶律以秀的聲音。
靳三趕緊開門,門外母親秀兒綠兒還有一個男人,父親也來了。綠兒提著兩個食盒,父親拿著一個包袱。
“爹,娘,秀兒你們來啦,進來坐吧,粥馬上就煮好。”
“哥又熬肉粥啦?”秀兒小饞貓一個。
“今兒是白粥,昨兒沒有買肉,吃不?”靳三逗著小丫頭片子。
“吃,哥熬的粥好吃?”
“想吃呀,燒火去。”靳三繼續逗著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