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擂臺自然有其獨特功能,但必須手持陣心,才能發揮異境的作用。
可往日賭鬥的時候,趙乾壬從沒將陣心當作賭注啊。
剛才滿腦子都在想怎麼贏,甚至考慮過啟用擂臺機關的時機。
桃溪柳開口索要陣心時,他也就隨手把陣心給了對方……
“……”
趙乾濁一臉懵逼,看了看他空蕩的雙手,又扭頭去看桃溪柳手中的木牌,“那,那接下怎麼辦?”
賭鬥已經開始,為了公平、陣心由中人持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趙乾壬氣得想要罵娘,不過東西是自己交出去的……
他咬牙切齒道:“沒事,剩下兩局必須得贏,我來收拾那個大塊頭!
還就不信了,雙胞胎姐妹也那麼厲害!”
身為趙氏嫡子長孫,他三年前就修出內勁,雖然沒能做到化韻的程度,但對付一個大塊頭還是可以的。
趙氏三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竇遲忍住笑,問身邊的雲葉,“你倆功夫誰教的?”
“婆婆呀,不過我和典典都是自己玩,很少跟人打架呢。”
“喔,那你們兩個誰更厲害?”
“當然是……”
“是我呀!”
雲典身影一晃落在了臺下,還沒來得及顯擺,就聽見竇遲問話,扒著他的胳膊說:“葉葉每次都追不上我呢!”
“……”
如果追上了呢?
看了眼抿嘴不言的雲葉,竇遲笑問:“所以,雲葉你要上臺嗎?”
“嗯嗯,該我啦!”
雲葉說罷,跑過去一手撐在擂臺邊沿,利落地翻上去,勾了勾手指,姿態囂張,“你們派誰上來呀!”
“……”
這特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趙乾壬心裡發堵,他雖然有把握贏過這個小姑娘……
可對方還有個大塊頭,他緊了緊牙關,“乾濁,你上去,必須贏掉這一場!”
“我……”
“笨蛋,那倆丫頭單純的很,你不會激她硬拼麼,反正你擅長的本來就是拳腳!”
“嗯,乾壬哥說得對。”
趙乾濁點了點頭,對自己陡然多了幾分信心。
上去擂臺站定,他笑容溫和地說:“小姑娘,像剛才那樣跑來跑去多沒意思,咱倆對打你看怎麼樣?”
“唔?”
雲葉茫然地眨了眨眼,收起擺好的姿勢,問:“對打是怎麼打呀?”
“呃……”
欺負一個小姑娘,趙乾濁心裡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他撓了撓頭說:“這樣,你先打我三拳,然後我再打你三拳,可以格擋,但是雙腳不能挪動,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