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她那一番動作，竇遲嘴角微微抽了抽。
“我講真的呀，你不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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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曉嬋噘嘴，無奈說道：“昨天回來，你臉色就變得很差，還有、神魂萎靡，好似……好似。
可我看，你也沒打架呀，想了許久、也沒想明白呢。
所以……”
竇遲聽著竇曉嬋講話，那顆心好像被抽了一下。
她怎麼看出來的？
昨晚回去，他在自己臉上拍了半天面色才變得紅潤。
至於情緒，也沒出什麼差池吧？
腦子剛閃過昨天發生的事，竇遲瞬即將它壓住，笑了笑：“你打算教我什麼？”
“唔~”
竇曉嬋表情認真，雙目清澈地看著他，“我忘了許多事，不過有套養生術，也不知為何還能記得。”
“哦？”
竇遲儘量配合著她講話，“那要不先打一遍，萬一我學不會呢？”
“嗯。”
竇曉嬋狠狠點頭，“不難學呢，我記得有個老頭都好大年紀了，早上還會打上幾趟。”
說罷，小身板擺了個動作，兩隻手作拳狀頂在下頜，看著有些怪異不大協調。
約莫五秒，她換了個姿勢。
……
第五個動作時，雙臂張開右腳輕抬，左膝微曲、大腿顫了顫。
啪唧！
摔倒了。
“不許過來。”
竇曉嬋抬手阻止，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再次重複方才的動作。
看著有點兒像……白鶴亮翅？
“咳咳。”
竇遲見她停下，左手放在嘴邊咳嗽兩聲：“小嬋啊，這功夫是叫太極拳，還是叫五禽戲啊？”
“嗯？”
竇曉嬋眨眼，歪著腦袋想了想，搖頭說：“不是，叫什麼記不得了，也或許沒有名字。
來，竇遲，你來做一遍。”
“好嘞。”
只是五個動作罷了，有什麼難的。
哪曾想，第一個動作就把竇遲給難住了。
兩腿的筋骨、不允許他扭成竇曉嬋方才的姿勢。
竇曉嬋搖搖頭，長嘆一聲：“哎~，朽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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