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稀奇的?自古皇帝不都愛美人?來瞧瞧歌舞怎麼了?”
“就是,不過興許是來和王爺談國事的呢!”
“王爺最近可是很久沒在坊中露面了,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你們沒瞧見皇上叫了桑姑娘去?沒準…”
“想什麼呢!王爺不在,桑姑娘便是主事兒的,不叫她叫誰?”
“這倒是……”
一眾客人議論得歡,坊中的舞姬們更是雀躍。
“上次進宮沒能看清皇上的容貌,這次可算看清了!”
“怎麼樣怎麼樣?”
“雖然穿了黑衣服,可整個人都在發光呢!”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
“你親眼瞧瞧就是了,果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說著有人拉過一旁的玉兒。
“玉兒,上次進宮,你可真是倒黴!若主舞的是你,想必現在被封為夫人的可就是你了!天天能看著皇上,哪裡還需要跟我們擠在這一處嘰嘰喳喳?”
“就是就是,清秋姐姐可算撿了個大便宜了!不過她本來便生的貌美…”
“不許瞎說了!這些話傳到皇上耳朵裡,可是要掉腦袋的!…你們說,皇上突然來咱們舞坊,是為了何事?玉兒,你說呢?”
冷不丁被人一問,玉兒才回過了神“啊,什麼?”
眾人奇怪“你怎麼了?天氣又不熱,怎麼滿臉是汗?”
“玉兒臉色怎的這般奇怪?不會生病了吧?”
有人打趣“不會是見了皇上喜歡得緊,心髒受不了了吧?”
一眾人哈哈笑一番,玉兒也跟著訕笑,額上手心的汗,卻是一刻不停地往外冒。
二樓雅間之中,趙澈端坐案幾前,白穆川站在他一旁。桑默慈關上門後,便當即跪身行禮。
趙澈擺手,道“不必。你便是桑默慈?”
桑默慈道“正是民女。”
“朕今日來,就是想問問你,昨日李夫人來馨茗坊中之後,究竟發生了何事。”
微微一愣,桑默慈心念流轉,難道清秋怎麼了?還是劉醒言醉酒之事被皇上知道了?
不由擔憂道“夫人可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