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直接的說話方式，開門見山到沒有給任何人一絲退路。
傅念現在要麼是拒絕回答這個問題，要麼就是直接同意。
傅念沉默可許久之後，嘆氣。
“你如果非要這麼覺得的話，那我只能說沒有，他是什麼樣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了，這一次見面我們之間已經有了很大的距離，他的身邊也已經有了新的人，
跟我這更加沒有必要再接觸，所以就算真的有什麼變化，那也是我沒有辦法感覺到的，你與其在這裡問我，倒不如直接去問他，這樣不是來頭更加直接嗎？”
傅念很是費解。
完全不明白他們倆都是怎麼做的，這種問題為什麼要選擇在這個時候跑過來問她？
她就算真的能夠隱隱約約的感覺不一樣，可慕湛和是慕湛和，她是她。
她的感覺在這件事情上未必能夠成為一個有用的線索。
霍北衍剛準備開口卻被程怡一個眼神又給嚇了回去。
程怡低頭。
“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他到底有沒有變化，你應該能夠明確的感覺得到，你們兩個人之間是有過正面接觸的，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來歷不明，只是……”
“是不是來歷不明我並不清楚，但我沒有辦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傅念直接拒絕，瞬間就讓兩個人在這件事情上啞口無言。
她的確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慕湛和叫她的第一眼的確是看起來非常的陌生，就好像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樣。
可是在那之後，慕湛和的眼神慢慢的開始發生了變化。
傅念只能理所應當的以為他所做的這一切只是為了拉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並沒有因為任何一個原因而選擇冷漠。
按照他們兩個人現在的身份而言，慕湛和這麼做根本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到底還是她自己變得比較可笑，我以為他們兩個人之間終究還是有感情的，所以這件事情就會利潤應到。
可冷漠的人終究還都是冷漠的。
“她其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因為那兩個人你也應該清楚，她們的身份到現在為止沒有得到任何證實，慕湛和現在是無他就能跟她們這樣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
嚴明都已經成為了例外，我不指望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能夠談和，可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希望你能夠幫一下忙，也許也就真的只有你才能這麼做了。”
霍北衍臨了還是最終處於關心的原因開了口。
他並沒有指望傅念在這件事情上能改變什麼，也沒有指望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也會因為這件事情還是無所突破。
霍北衍之所以會來這裡的原因，不單單只是為了問傅念這個問題。
慕湛和到底有沒有發生變化，這些其實對於周圍的那些人來說都是有目共睹的。
傅念即便不說，他的心裡也已經有了答案，可是這件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霍北衍來，只不過是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確定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不是真的可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