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瑩傲然道:”揭我的老底?我行的端,走的正,問心無愧,有何可怕?“喬韻嗤笑道:”問心無愧?你當我不知,在師門,你與師父眉來眼去,多少次你佯裝賞月,深夜才歸,其實你是去了師父的房間,行得苟且之事。“貢瑩惱羞成怒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根本就從未去過師父的房間。“
喬韻冷笑道:”臨行前的那天晚上,你直到黎明尚且歸來,我問你,你說你賞月時困了,在湖心亭睡著了,是與不是?“貢瑩道:”不錯,我是這樣說過,但是有何不對嗎?“喬韻冷哼道:”那晚,我怕你賞月耽誤行程,因而去了湖心亭找你。然而我找了近半個時辰,也未找到你,我路過師父的練功房時,只到裡面有人說話,便躲在牆角,聽見裡面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我本想悄悄地離去,卻聽見師父在與你說話。“
貢瑩面色羞紅,眼中露出陰霾、狠毒、惱怒的神色。喬韻一笑了之,話已至此,已經與她撕破臉,心中再無顧忌,便將那晚所聽之事,娓娓道出。
那晚,墨鈺說道:”瑩兒,此去臨邛,你萬事要留心,一旦有逆賊璩驁的行蹤,便速去漢中分舵,尋求幫襯。“貢瑩撒嬌道:”師父,事成之後,你要如何獎賞瑩兒?“墨鈺嘿嘿,淫笑道:”為師獎賞你的難道還不夠多嗎?“貢瑩搖搖頭,佯裝生氣,墨鈺哄逗道:“那你要如何,為師答應你還不成?”
貢瑩哀怨道:“瑩兒已不想再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又撒嬌賣俏道:“師父,不如待瑩兒回來,你娶了瑩兒吧?”墨鈺大驚,怒道:“胡鬧,為師與你做下這等事,已是為人所不齒,若是再娶了你,還不惹得整個江湖都來看為師的笑話,到時,為師還有何臉面行走江湖。”貢瑩嬌嗔道:“師父,瑩兒此生心只為你所依,即便不能做夫人,那做妾總可以了吧?說不定還能為你添得一丁,到時你也後繼有人,不是?”
墨鈺聽聞,心下冷笑,原來你是打得這主意,看來還是要離你遠些為妙。想到這搖頭,嘆道:“唉!為師亦有難處,你師孃臨終前,為師曾在蕊兒面前發誓,今生不再復娶,怎能出爾反爾,豈不要寒了蕊兒的心。”貢瑩氣惱不已,坐在一旁,暗自垂淚,墨鈺怒眉緊鎖,豹眼中露出猙獰之色,想到還不是與她翻臉之時,待得她從臨邛歸來,再收拾她也不遲。於是強裝笑臉,雙手扶著貢瑩的雙肩,溫言道:“好瑩兒,莫生氣,此事我先透透蕊兒的口風,待你從臨邛歸來再議好不好?”
貢瑩聽聞,破涕為笑道:“師父,莫不是搪塞之言?”墨鈺展笑道:“為師何曾欺騙過你?只要蕊兒應允,為師便明告江湖,收你為妾,你意下如何?”他此番話,只是空話而已。隱瞞二人的姦情尚恐不及,又怎會讓墨蕊知曉。再說,墨蕊對她母親,情深意濃,又怎會容得墨鈺續絃。他還指望墨蕊將來能繼承墨仁門門主之位,又怎會為了貢瑩,父女成仇呢!
貢瑩哪知墨鈺的花花腸子,用力點頭,媚笑道:“看來師父還是很疼愛瑩兒的。”墨鈺腆著臉,說道:“那是自然,門中女弟子何止皕人,卻唯獨看上你,只因你能順得為師的心。”貢瑩羞赧道:“師父對瑩兒百般好,瑩兒自然得投桃報李了。”
墨蕊甚是滿意,點點頭,轉而說道:“瑩兒,臨邛之事,非同小可。十多年來,為師終日如芒在背,難以安眠。一旦印信到手,不得逗留,速速歸來。”貢瑩鄭重道:“師父放心,瑩兒自知輕重。”墨鈺道:“你要時刻關注你大師兄他們的舉動,一旦有何不軌的企圖.........。”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貢瑩驚道:“師父是怕大師兄他們見利起異?”墨鈺狠狠道:“害人知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除了瑩兒你,他們四人,為師都放心不下。”貢瑩甚是感動,點點頭,卻又疑惑道:“那師父為何還要派大師兄前去?”
墨鈺道:“他拜入為師門下近二十年,門中弟子只有他見過璩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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