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才是我們炎黃子孫內心深處的倔強與驕傲!”這句話在每一個在場的人的腦海中迴盪,直至內心深處。
“想想你們是為了什麼而執著於科舉的?”那白衣考官右手長彈,高舉於胸。
壇下的人熙熙攘攘,不斷思索。
“是為名?想留芳於百世?
是為利?想出人於頭地?
是為錢?獲得文位掙錢?
恐怕都不是!
你們大多都是往年的老生了,有的甚至已經三世同堂,有兒有孫了。我想除了個別的投機取巧之圖,都是為了我們整個人類。
你們也許已年歲無多,但都是為了那一個目的——捍衛我人族!
今天,就在剛才。我在文力星網上看到了一則重要的訊息。吳國,沒錯,就是這位公子所在的吳國已經同以嘲風所率領的三百萬龍族大軍所圍困於吳江,而聽聞我人族四大江之一的吳江都不知是為何一分為二,被斬斷三十餘里。也許就是嘲風所為。
嘲風本已多年未出,現在卻又像十年前一樣,撕毀條約,猛然與我人族開戰。吳國本就在十年之前大傷元氣,雖仍然繁華,但卻已是強弩之末。但好在我魏國已經派出了五十萬的大軍去壓鎮,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什麼問題,但是龍族生命力強盛,且基數比我們人族大的多,更何況還有龍族大聖——嘲風壓陣。局勢就撲朔迷離了。
我知道在場的某些人或許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或許可以幫上吳國同胞一些忙。
有誰自願去吳國幫忙,上陣殺敵的的人到我這裡登個記。等到半個月後,會有專門聖院老師帶隊,送你們去吳國!”
這激動人心的一席話語可以說是直擊人心,在場的老者都有著一顆捨身忘死的心,卻只求能為人族多做一點貢獻。報完重考的老者們無一例外都在那白衣考官那登了記。
蕭遠一行三人本就相爭籤生之後,便早點離開的。卻不料聽道瞭如此的訊息。
“少爺……”圓滾滾的胖子再也憋不住了,對著在簽字那排隊的蕭遠叫到。“你又何必……”
然而話音未落,蕭遠便側過身來,目光炯炯,告訴他不要在這裡說,劉涵便閉上了嘴。
“蕭兄,你是真的沒有才氣親和力嗎?”陳誠到是一點也沒被影響,只是似乎對蕭遠是否有才氣親和力很感興趣。
“不瞞陳公子,蕭某從小便沒有那才氣親和力,也沒有在體內檢測到有才氣的痕跡。”蕭遠撇過頭來,皮笑肉不笑,無奈的說。
“你不應該是被吳國皇室的人送到了我們魏國嗎?為什麼你還要回去?”陳誠見蕭遠也在排隊,便問道:“你還是別去了,多危險啊,反正我是不去的。”
蕭遠罕見的沒有回答陳誠的話語,卻腦海中不斷的想到過去他在鎮南將軍府中鎮南將軍那複雜而疲憊的眼神,還有那句:“你走吧,你在吳國,不會安全的。”
當時看來,蕭遠是以為他若是作為吳國的皇室繼續留在那裡,會有人為了利益而對付他。現在看來,卻是鎮南將軍為他好的表達。想到這裡,兒時騎在鎮南將軍肩上的回憶化作暖暖的流水流淌進蕭遠的心裡。
簽字自然也是很快的事情,轉瞬間,原本人潮擁擠的聖院門前已經變的門可羅雀。
“跟我來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我看你還沒有一個儲物的器皿,等我們玩爽了我就帶你去文曲拍賣會或者是墨色那裡去找適合你的儲物裝置。”陳誠邪魅一笑,對走在旁邊的蕭遠介紹了半天的行程。
“好。”蕭遠也不再墨跡。只是心中還是暗暗自語道:嘲風襲吳,國事將傾。雖然明白劉涵的意思——他是被吳國皇室和鎮南將軍一同趕出吳國的,但是轉念一想,那鎮南將軍何不是在保護他呢?龍族圍城,第一危險的一定就是南宮將軍。十年的養育之恩,本以為被他撕毀婚約,連同吳國一起把他驅逐出境,就可以恩怨一筆勾銷了,可是誰想到,這情卻越欠越深了。在這魏國就一定安全嗎?恐怕也不一定——那逆種文人不就是同魏國互相勾結嗎?不如上場殺敵——揮灑熱血,也算是同那吳國兩不相欠了。
從聖院至江南岸兩三餘裡,一行三人踏著青磚,賞著風月,不一會便來到了那高掛金扁的“天下第二食慾樓。”
只見那金扁之下有游龍,有戲鳳,而居於其正中的便是那金色的江南二字了。樓上有幾道墨色橫幅,飄飄然於其上。只見那橫幅上浮現著幾個大字——天下珍饈,皆在樓間;龍騰四海,天下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