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肯定是壓迫大腦哪個神經才會這樣,有血,腦袋裡有血。
李昭不是大夫,但是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她真的不是大夫,要怎麼醫治?
李昭回頭看著那太醫:“到底用什麼藥?”
太醫焦急的站起,跟著小內侍去寫方子。
方子裡有地榆槐花白茅根……都是涼血止血的藥。
李昭想了想道:“用三七,上保險子。”
李昭看書看過,血遇冷則凝,預熱則行,遇黑則止。
涼血止血,到時候血在腦袋裡凝固一團,此時都已經壓迫神經,一直讓它壓著?
而三七止血的同時還活血,也就是讓傷口止血,但是其他血液,還可以流動,能慢慢吸收。
李昭接著道:“再擬個方子,開些助吸收的藥,擬好了抓藥。”
太醫低頭道:“娘娘……“
他語氣十分尷尬,紅著的臉,代表的是無能為力:“保險子微臣沒有,這個只有薛太醫有吧。”
保險子是成藥了,薛立齋擅長外科。
李昭嘆口氣道:“那你先去擬方子開別的藥,薛立齋很快就來了。”
太醫剛要退下,就在這時,寢殿外王太後在宮人的攙扶下過來了。
李昭站起來行禮:“母後。”
王太後見李昭臉上都是淚痕,一臉的憂愁,眼裡都寫滿了擔心,知道她是在為小皇帝發愁。
這次還算規矩,她沒有出聲。
走到床邊一看,臉色瞬間變了:“皇兒,皇兒。”
喊完看向太醫:“還不熬藥。”
太醫猶豫一下。
王太後道:“讓你去熬夜就去熬夜,方子不都開過了嗎?”
“你是太醫,皇後不是。”
兩個太醫急忙從地上站起,接著就退下去。
李昭喊道:“回來,著急也不在於這一刻!”
這種症狀,就是放了血就能好,一直壓迫下去,不知道是什麼結局,但是一天兩天楊厚照不會有事的。
她不差這一時半刻的用藥。
太醫站住了,李昭道:“等一會薛立齋來了,用了保險子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