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不是二人的原因。
李成玉一直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思考的女兒。
可李昭在沒有調查的情況下,也不好武斷,安慰父親道:“這樣,我們先找關系查探一下,看能不能再把我的名字勾了。”
李成玉道:“那找誰?”
這又是個難題。
李昭認識的當官親友有限。
以前因為和韓澈關系算好,會讓韓良人幫忙辦些小事,現在親也退了。
而李成才的岳父家,就更別想了。
父親又用他那眼巴巴的目光等著自己。
李昭只好再次安慰他:“不急,我去問問彪叔。”
李昭回到奇玉坊的時候,正好是正午,客人比方才還多,這種時候,哪好打擾彪叔。
她幫著賣會貨,直到太陽通紅要下山了,店裡才安靜下來。
李昭讓春生先收拾,把彪叔叫到一邊,說了上午遇到的事。
“咱們有什麼關系可以利用?”
彪叔不愧為彪叔,見過的人多腦子也活,道:“你忘了咱們這條街的監管徐太監?雖然咱們跟他沒交情,但是年年都不少給他送禮,打聽一件事的小忙,他應該能幫。”
一條街的監管,收著一條街的賦稅,本朝都是宮裡的太監擔任。
因為本朝還有個特色,宮裡貴人們都可以有自己的小金庫,所以在城裡開店的不少,可一旦有人有特權,這些人就會仗著自己的特權排擠同行。
李昭沒人沒勢,能開起一家玉器店,還不被宮裡貴人排擠,全是因為賄賂了這個老太監。
當然太監不是誰想賄賂就賄賂的,當時李昭走的是韓澈老師的關系。
現在雖跟韓澈退了婚,但金錢建立起來的合作關系更可靠。
李昭對彪叔連連道謝:“我都把他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