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呵呵了一下：“別告訴我，你今天還穿著這套，是又被新劇組給趕了出來？”
殭屍道具服波妹大眼珠子瞪大，臉上吃鯨表情：“你怎麼又雙猜到了？”
方正：“……”
“今天又是把男一號給咬了，還是把男二號給咬了？”
提到這事，殭屍道具服波妹的眸子裡就有些怒容：“一個替身演員居然想潛規則我，就算是演死人的龍套也是有尊嚴的，我直接抓了他一臉血。”
“然後那替身演員乘著導演沒在，在副導演面前打小報告，我就這樣又被劇組趕出來了。”
“我只是想認真演好一個死人，為什麼我總會搞砸事情。”
說到這，殭屍道具服波妹的眸中神采有些黯然。
也帶著些許失落。
方正呃了一聲，別看這殭屍道具服波妹有些傻甜白，活得有些沒心沒肺，像是一根筋，大晚上穿這麼身寒磣道具服到處瞎跑，可老虎嗅薔薇，也有其柔弱一面。
唔，
這還是個會咬人的母老虎。
“跟你講個小笑話吧。”方正忽然一本正經的以拳擊掌嚴肅表情。
“當年我也跟我家老爺子說我想學彈鋼琴，我那老爺子說鋼琴太貴你先學吹口哨吧，經濟又實惠，還能從小打好音樂基礎。於是，從此以後這個世界少了一個彈鋼琴的男神，多了一個蹲在街邊對著美女吹口哨的流氓……”
“咯咯。”
原本有些情緒低落的殭屍道具服波妹，笑點很低的輕易被方正逗樂，笑得像個傻甜白的大兔子，鼻涕水都打泡泡了。
殭屍道具服波妹向方正真摯說了聲謝謝後，她再次恢復到傻甜白波妹的開朗性格：“今天心情不好，本來想再買個手工藝品的，上次買的小腦斧很可愛，雖然有了你的小笑話，我現在心情好了許多，不過我還是想繼續買個手工藝品，上次的小腦斧真的好可愛。”
原本衣衣失落低下的頭，馬上又一下抬起，重拾期盼的緊張看著殭屍道具服波妹。
殭屍道具服波妹很快挑選好三個木雕手工藝品，先問衣衣哪個比較好看，她應該買哪個好？衣衣依舊還是膽小躲到了方正身後，然後她才轉而問向方正。
方正感覺到躲在他身後，正抱住他腿的衣衣，手臂用力了些，似乎一下子變得非常緊張。
方正一樂，
也不知是否是巧合，殭屍道具服波妹今天選中的三個木雕裡，其中一個木雕，恰好又是衣衣親手雕刻的。
貨櫃上那麼多的木雕，偏偏每次都能被她選中唯一一個屬於衣衣的木雕。
方正眼也不帶眨的說道：“我侄女告訴我，這隻‘沒發怒’很適合你。”
“真的？”
“為什麼每次你侄女告訴你的時候，我都沒看到。”
殭屍道具服波妹有些納悶，母性目光看向膽小躲在方正身後的衣衣，結果見衣衣一直盯著她手裡的‘沒發怒’，她爽快一笑：“老闆，我就要這隻‘沒發怒’了，多少錢？”
幾分鐘後，看著殭屍道具服波妹又像只拔到胡蘿蔔的兔子一樣，高興得蹦蹦跳跳離開店鋪，方正決定下次如果還有機會碰到她，一定要讓她改過來走路姿勢。
大晚上簡直要嚇尿了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