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淋過雨的男人,傘又被撕碎了,尷尬的感覺再次襲來,這次他確定自己靠逛街是治癒不了什麼的,不如拉她回家去放縱.慾望。
還不是去她家,秦朗說他剛答應過宋女士要“慢慢了解”,轉頭就把周禧帶到床上去深度瞭解,感覺有點像詐騙。
所以要遠離案發現場,帶她回自己那邊。
周禧:“你也不止騙這一句啊,還說什麼‘約著一起運動’~唉喲你可真好意思說~”
怎麼不好意思說,在床上運動難道就不算運動了?
秦朗揪著她腰上的皮肉,“阿姨還讓你別搞大肚子,我跟你說,你這肚子就算大了也不是我搞的,是你嘴饞搞的!”
可以,這波傷害很徹底。
周禧差點沒撓花他的臉。
鬧來抓去的,最後還是滾成一團在床上親吻。
周禧親著親著,忽然很認真地告訴他:“和你說個秘密吧。”
秦朗看她。
周禧:“我味覺出問題了。”
她解釋自己的感冒後遺症,說已經有幾個月了,嘗不到味道。
周禧說這話是想聯絡到剛才他說她嘴饞的事上,讓他懺悔不該那樣說她。
然而狗男人居然沒有憐香惜玉,思維發散到天邊:“那你去參加那個‘吃巧克力味的屎還是屎味巧克力’的比賽,就能大獲全勝了!”
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男朋友?
周禧忍不住又要捶他,他裝模作樣地躲著喊疼。
然後跟她交換秘密:“我左右兩個蛋不一樣大。”
雖然周禧想說人體本來就是不對稱的,但還是好奇地觀摩研究了下,確實不一樣。
秦朗撲倒她,哄騙她去吃他,周禧讓他滾蛋,他就委屈巴巴地解釋因為她嘗不到味道才會這麼提議的,等她味覺好了他肯定不敢這麼造次。
好像她味覺失靈是什麼很有意思的事似的。
秦朗:“醫生不是說不用吃藥,等它自己好了就行嗎?”
他說得這麼輕飄飄,讓周禧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小題大做了,就像秦朗分享他的“秘密”給她時她覺得嗤之以鼻一樣。
最關注自己“缺陷”的,永遠是本人。
周禧其實也開始接受失去味覺這事真沒那麼影響生活,證據之一就是從相識到如今,秦朗從來沒覺得她有什麼不正常的,甚至完全沒發現她嘗不到味道。
秦朗把人惹毛了又趕緊順毛,他倒不嫌棄去吃她,一個勁兒的“寶貝好甜”,給她伺候高興了,把味覺的事拋到腦後。
周禧發現跟秦朗在一起的時候,她大多數時候是高興的,不管床上還是床下。
就算生氣,也不會氣很久,他總有辦法把她哄好。
這麼看,他還真是個不錯的男朋友。
周禧也就匆匆回來一天,沒跟好友聯絡,窩在秦朗家裡跟他廝混。
大概是自己的領地更有安全感,秦朗壓著周禧在家裡每個角落都要留下些痕跡,像野獸在巢穴裡做標記一樣肆無忌憚。
周禧感覺自己又是有氧又是無氧的,比爬一天山還累。
抱怨歸抱怨,真要回滬市了還有點捨不得。